已然是半圣中阶了，但他浑身的气息，却是令许晓蕾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厌恶之情。

    许晓蕾因为自身清灵仙体的缘故，对灵气的灵敏度极高，也能轻易看到其他修士身上的灵气品质。

    越是高阶修士，身上灵气越是纯粹；而越是正道修士，灵气也会越发透彻。

    但晓蕾从彷南身上，却看到了令她心头一紧的一幕——彷南虽拥有强大而充沛的半圣中阶灵气，但驳杂混沌不堪，各种欲念交织缠绕，如同活着的渔一样将彷南丝丝缠住，浑身散发出与俗世接近的红色气息。

    彷南，你是通过堕落的方式不择手段的进阶吗？

    晓蕾很想冲过去大声质问彷南，但场上的两名真圣使得她不敢妄动。

    离开彷南这么久，许晓蕾一直在一遍又一遍审问自己的内心，当初到底自己爱彷南多少，而彷南又爱自己多少？

    这种爱情，对等吗？

    这种爱，值得吗？

    男女之情，或许是这世上最难算的一笔糊涂账，即便是阎王老子来，生生的将相爱的两人心脏挖出来，放在天平上好好秤一秤，也没法算清楚到底谁爱谁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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