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口中无味、不渴,小便色淡、量多,尤其是夜尿较多,浑身无力,易疲乏等。阳虚症在夏季症状较轻,冬季症状则加重,且常由气虚症进一步发展为阳虚症。
血虚症面色发黄或面白无色泽,口唇颜色淡,头晕,失眠,女性月经量减少,周期延长,甚至闭经,皮肤无光泽,头晕常在劳累后发作或加重,指甲苍白,头痛程度较轻,遇劳累后加重,常兼有气虚的症状,如懒言少语,疲乏无力,汗多。
刘大宝在那里听的一头雾水,虽然他是个好学上进的青年,不然也不能短短几年成为了矿老板,可是听这种学术性的理论知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灵光。
见刘大宝眼神呆滞,朱之检知道自己的传道受业解惑效果不好,于是他换了个方法。
“比如你这个失眠,如果要归到一门虚症里面的话,那最可能就是阴虚和血虚,归总到器官的话呢,最有可能就是肝阴虚和肝血虚。”
“那就是说,我这是肝的问题多一点咯?”这一回,刘大宝总算是听明白了。
“没错,”朱之检点了点头,指着刘大宝的肝脏部位,“所以说,你平时还是酒喝多了,肝受到了损伤。”
“那我回去一定戒酒!”刘大宝冲朱之检挺了挺胸,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朱之检把开好的方子拿给庞小南看了一眼,庞小南拿起笔,加了几味药,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朱之检拿过来一看,皱了皱眉头,还是把方子给了刘大宝。
“谢谢医生。”刘大宝起身要走,庞小南开口了,“除了按时服药,还有一件事你要做。”
刘大宝顿住了,转过身子看向庞小南。这个医生从他进来起就没说话,一直在那里看手机,这个时候却干预起他的治疗来。
不过刘大宝是明白人,他看到了朱之检对庞小南的态度,就猜测这个医生才是诊室里的话事人。
他的意见不能不听。“什么事?”
“每天跑五公里,就在睡前跑。”庞小南微笑着,眼睛微张。
“啊?那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吗?”刘大宝马上表示了抗议,“别说5公里,跑1公里我都费劲。”
“那没办法,要想治好你的病,就得跑5公里,这是药引子。”
庞小南表情没变,还是那副很权威的样子。
“大夫,我们商量商量,别五公里,两公里行不行?”
刘大宝的语气有些哀求了。
“就五公里,不打折,爬也得爬完。”庞小南毫不松口。
“这……”刘大宝愣了半晌,又看了看朱之检,朱之检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听庞小南的。
“好吧,我尽量。”刘大宝终于和自己达成了协议。
刘大宝走了,朱之检问庞小南:“你刚刚在药方里加了那么多名贵的药材,为什么呀,那好像都对治病没帮助啊。”
朱之检本来之前就想问的,庞小南在方子里加的野山参什么的,贵不说,还没什么效果,但是他以为庞小南加这些一定有什么目的。
“这是你教我的啊,”庞小南笑了笑,“我们得为科室创造点经济效益嘛,你看得出来这家伙不缺钱。”
朱之检哭笑不得的张大了口:“可是,这加的药材有可能会减弱原来的配方啊。”
“放心,吃不死人的。”庞小南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种暴发户,你开的药太便宜,他会不高兴的。”
庞小南知道朱之检开药的风格,总是很谨慎,开的方子要么太温和,要么就是捡便宜的药材开,这种治疗的办法,不会出大错,但是也不会出彩。
有些病,就得下猛药,人体和病症是敌对的双方,你弱他就强。
是药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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