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的眼里都是泪水,说不清她是心疼自己还是心疼李良,亦或者是心疼儿子。
安静。似乎所有的安静里面,都有一个暴风眼。
李良继续哼哼唧唧。浑身开始腐烂的肉,让他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
巧珍躺在儿子的一侧,仰望天花板,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当李良和巧珍沉沉睡去的时候。屋外一条黑影嗖呼间就不见了踪迹!
清晨的一缕霞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梅如雪才醒来。
这一觉睡的很沉。很香。
她伸个懒腰下了床。推开房门。阳光明媚,天蓝的水洗一样。
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院子中的那棵老梅花树上。
居然都星星点点的开花了!
这棵梅花树,比她年龄都长。
梅如雪一下子来了兴致。深深呼出一口气。准备绕院子跑几圈,陪徐伯伯打打太极。
院子里很静。强他们都没了踪影。依依也不在。瞧了一眼子轩哥哥的房间,没有动静。人呢?这人都去哪了?
梅如雪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溜达。
她忽然发现她房间的窗台上有什么东西。
几步走了过去。一看,是一封信。
梅如雪展开信笺,信上写到:
“李良苦肉计,掌柜假惺惺,晓茹西安走,姑娘望分明。”
梅如雪反反复复地看着这二十个字。
她心里一动。这字迹和前些日子的窗外的字条上的字是一样的!这个人是谁呢?是谁呢?
梅如雪并没有感到太过的惊喜。
有些事情她自己已经意料到了。
李良的伤,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异样。
外行人一看,皮开肉绽的,那一定伤的不轻。
但是梅如雪还是懂医术的。
她看得出来那都是皮肉伤。
还有就是李良的媳妇,虽然泪如雨下哀求她。但是,那眼神里是愤怒和不屑。没有丝毫的心疼。
梅如雪当时就就觉得奇怪。梅如雪对这个李良印象还是颇深。
所以,她只是给李良简单地清洗了伤口。
她已经看出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了。至于说龙飞云说要保护李良之类的话。梅如雪权当做一个笑谈。
那一瞬间,她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她觉得,李良是个突破口。既然都在演戏。那么梅如雪就决定盛装出场。
“谁在那边?”
梅如雪手里拿着那封信,不自觉来到柴房那里。看见一个人影一闪。
“七姑娘,是我,是我。”
秀姑左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右手拿了一把铲子。笑盈盈地走过来。
“秀姑,你做什么?”
“这天气越来越暖了。你看,后宅的地上都长了一些水荠菜,婆婆丁。我挖了一些。晚上给大家做个馅包子吃。”
秀姑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绢丝。
“七姑娘,你看看,这个料子好看不好看?我和徐伯母给你缝制新衣呢。”
梅如雪甜甜地笑了。
“秀姑,我有衣裳,怎么又做啊,辛苦你和徐伯母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们还要做很多,把你出嫁的衣服都要做出来。”
梅如雪娇羞一笑。
这可如何是好。徐伯母和秀姑一看见自己就是这点事情。
嫁人,嫁人。嫁衣,嫁衣。好乱啊。
秀姑看出梅如雪不好意思了。也不做停留。提着篮子离开柴房。
梅如雪打开柴房的门:
屋子里一片凌乱。梅如雪记忆中,父亲和母亲好像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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