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了少数族裔,但是这个时候谁都不敢让尼亚萨兰停止移民。
民主的奥义就是少数服从多数。
路易·博塔突然感觉手里的烤鸭蛋不香了。
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到尼亚萨兰的国家农场上吧。
到了国家农场,路易·博塔的心情更沉重。
去小石城接人的镇长回来了,书面上看仅仅是两户人,但是每个家庭都有十几口,未成年孩子四五个,再加上两三个半大小子,满脸风霜的中年夫妇还有着初到贵地的拘谨,但是眼睛里却散发着对未来的渴望。
现在每一个在尼亚萨兰落户的家庭,只能从国家农场租借十英亩土地。
这个数字在路易·博塔看来很不合理,十英亩确实是少了点,对于布尔人来说完全不够用。
“少?再多的话我怕这些人会被活活累死,就算是人累不死,牲口也能累死。”罗克不解释,华人对于土地的使用方式和布尔人完全不同。
具体来说,华人种地那是真的在“种”,布尔人就是完全随意的放养,这两种方式说不上哪个好,种地确实是累,放养就轻松的很,但是最终的结果差距巨大。
让路易·博塔印象深刻的是凤凰镇周围的菜地,这些菜地是凤凰镇居民的自留地,每家每户都有,随便种什么农场不管,结果就都成了菜地。
“为什么要成立国家农场?完全没有必要。”罗克也实在是不理解路易·博塔为什么坚持成立国家农场,华人种地不存在积极性问题。
“对于你来说没必要。”路易·博塔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不知道华人是怎么种地的,路易·博塔也不觉得以前布尔人经营农场的方式有问题。
但是有华人经营的农场做对比,问题马上就出来了。
同样面积的农场,在奥兰治连一头牛都养不活,在尼亚萨兰却可以支撑一个家庭,考虑到尼亚萨兰和奥兰治的面积——
这个差距简直让路易·博塔绝望。
“洛克,奥兰治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有可能,路易·博塔真的不想说这句话。
“怎么帮?帮奥兰治从兰德银行贷款?”罗克不客气,整个南部非洲,就连贝专纳州现在都可以做到财政平衡,唯独奥兰治州还需要联邦政府的财政支援。
对于这一点,联邦政府也非常不满,不过奥兰治州的财政状况确实是很艰难,开普有金伯利的钻石,德兰士瓦有约翰内斯堡的金矿,就连贝专纳都有兰德银行的资金支持,唯独奥兰治啥都没有。
奥兰治州政府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联邦政府的财政援助,税收在奥兰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农场主们卖牛卖羊的那点收入养活他们自己都困难,罗克和小斯这些大资本家又不在奥兰治州投资,贝专纳农业公司买的农场宁愿放着都不开发,整个奥兰治连个像样点的企业都没有,找兰德银行贷款兰德银行都不贷。
“贷款不能解决问题,奥兰治的农场主需要学习你们华人经营农场的方式。”路易·博塔终于承认在农业这方面,布尔人确实是不如华人。
“路易斯,很难,华人经营农场的方式是很辛苦的,你确定奥兰治的农场主愿意学?”罗克真不是嘲笑,布尔人要是愿意勤快点,也能把农场经营好,但是在“勤快”这个问题上,人们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华人的勤快是指全年无休终日劳作那种,所以才有吃不完的蔬菜和鸡蛋,所以才有余钱去买摩托车。
布尔人的勤快大概就是指每天早晨把牲口棚的门打开,让牧羊犬把牛啊羊啊的赶到草地上,然后一天的工作就算完事。
这压根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所以奥兰治州的财政才会一直困难。
“总会有人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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