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苏公公本不想搭理他,想了想自己已是阶下囚,纵使性命无忧,这一路都要被这些人拿捏,只好硬挤出个笑脸:“好说。”
二管家看向孟宁,叹口气道:“相爷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已经命人呈上请病折子,这一趟,不如与马家公子同行,散散心也好。”
孟宁咻的抬头,马骋也去?
孟相要他同行是防止马骋做手脚。而他年纪轻轻向来身强体壮,此时称病,却是做出一个态度给朝臣们看,因为婚事后延,心里不痛快“罢工”了。而他不痛快真正的原因,却是对王钧的失望。这一点,孟相也是明白的。
可是,如果他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有心虚之嫌?
孟宁道:“不了,我相信您和马兄二人便可将此事处理妥当。如果我走了,反倒是让皇上疑心相府。”
二管家点头,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孟相要他出行亦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因为此时的庆城,并不十分安全了。王钧若是被逼到绝境,谁知道他会做什么!
二管家出门前,孟相也曾说过,他若是走最好,若执意不走,便随他去。
马骋的声音从另一辆车里飘出啦:“还走不走,又不是送别情郎,这么依依不舍的!”
二管家脸一黑,再次向孟宁行个礼,引着苏公公登上马车。
次日,孟宁准时进宫,第一要紧事就是帮大公主找失踪的“乌兰姑姑”。何来指挥着一宫十多个人鸡飞狗跳的找了一天毫无头绪,急的饭吃的少了一半,懒觉也没有睡,很是伤神,早留了人在值房等孟宁来。毕竟算是“自己人”,用着方便。
王钧一下朝,便有内监将最新探听来的消息报上。“大公主托了孟统领一起找人,尚无结果。”
这话可以分析出,苏公公失手,或是死了或是被擒,而乌兰自知暴露,迅速逃了。
若苏公公是孟相的人带走的,十有八九,孟宁就没必要也没胆子进宫了。
若乌兰不是孟相的人,会是哪一方的人手?
王钧的头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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