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趾上染着鲜艳的蔻丹,雪白的肌肤仿佛透明般,隐隐透出青色的筋脉,轻轻一蹭,仿佛蹭到了他的心尖。
他呼吸乱了,毫无抵抗之力,顺着她意坐了下来。瑟瑟将他手分别放在两个扶手上,又让他将脚放在脚踏上,忽地狡黠一笑,在椅子某处一拍。
他骤觉不对,只听铮铮铮几声,手腕处,脚踝处全被突然从椅子中出现的铁环扣住。
萧思睿“”这小妮子,又想做什么
瑟瑟正色道“我要报仇”他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她蓦地扑到他身上开始扒他衣服,“叫你从前锁我,我要报复,也让你也尝尝被锁着,只能任人欺负的滋味。”
真是好大的“惊喜”温香暖玉在怀,还能怎么办躺平任她“报复”呗。
只是,这报复实在太叫人意乱情迷,以至于他最后没控制住,破了自己的誓言。
瑟瑟怀上了小萧悦。
初为父母
萧悦出生,挑了个好日子。靖元三年大年初一,小家伙在新春的爆竹声中呱呱坠地。
萧思睿守在福宁殿的暖阁外心急如焚。幼时的阴影再次泛上心头。
他们以为他年纪小不记得了,可他一直记得,母亲死于难产,一尸两命。他还记得满目的血色,母亲在血泊中睁着大大的眼睛,满眼的不舍与痛苦。父亲失魂落魄,伤心欲狂,甚至没有注意到小小的他也在现场。
自从瑟瑟有孕,他便陷入了极大的焦虑中,小心翼翼,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连在外行医的魏与义都被他召了回来,随时待命。
稳婆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脸凝重。
萧思睿心里一咯噔,望向稳婆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一时间,他心尖发抖,无数念头纷至沓来,连话都说不出来,蓦地向被辟作产室的暖阁闯去。
被请来坐镇的萧夫人恰好从里面走出,见状“唉呀”一声,忙叫道“陛下,使不得,不能进去”
张怀礼也反应过来,叫了声“陛下”追上来拦他。产室污秽,向来不许男子进去。
萧思睿哪管得了这么多,沉声道“让开”面现薄怒。
他登基以来,威仪日重,此时威势全露,众人顿时吓得呆住,无人敢动,竟被他闯了进去。
萧思睿一眼看到了里面的情景,愣住了。
床榻上,瑟瑟满头是汗,脸色苍白,面上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陶姑怀中用明黄色包袱包好的小小婴孩。听到他进来的动静,她惊讶地看过来,四周顿时跪倒一片。
不是他想象中的
他松了一口气,蓦地大踏步地走近她,单膝下跪,隔着被子紧紧搂住了她。
瑟瑟意识到了什么,任他抱了会儿,轻声开口“九哥,你莫担心,我好好的,我们的孩子也好好的。”
他轻轻“嗯”了声。好不容易抑制住发抖的全身。既然她和孩子都好好的,先前那个稳婆为什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稳婆嗫嚅“奴婢是去给陛下报喜的。娘娘生了一位公主。奴婢以为,以为”
这两年,为了陛下无后的事,朝中没少起风波,人人都盼着陛下早日得一个皇子,皇后却生了一个公主。她原以为,陛下知道消息后,一定会大失所望,所以报信时才紧张不已。
萧思睿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然而想到稳婆的揣测,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稳婆吓得趴伏在地“奴婢该死。”
萧思睿吩咐道“把公主抱过来。”这样揣测的人,稳婆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怎能忍受有人这样想他的女儿
小公主已经交给了奶娘,听到吩咐,忙抱着她走了过来。萧思睿低头看去,但见襁褓中的小婴儿闭着眼睛,小脸红红的,皱皱的,心里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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