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昨日傍晚我才看过大夫,你忘了,哥”
“那时你是从屋上掉下来,夜里你是泡了水。能一样吗”胤禛驳斥妹妹的话,声音更显肃穆,只差举起一只指头指到妹妹的头顶上点着。
在旁边听着的大夫们为此深感好奇。想这个被四爷叫做妹妹的人理应是皇室的公主。可是怎么听四爷说公主一会儿掉屋顶一会儿泡水。公主不是都金枝玉叶被所有人捧到手心上的吗怎么会去到屋顶上怎么又会泡了冷水
这人是公主吗
是如假包换的公主。胤禛往对面看出大夫们的表情,和叶天士解释着“是我妹子,五公主。”
“草民参见五公主。”两个大夫给柔琳行礼。
柔琳忙摆摆手“不用了。”
一不小心,露出了二十一世纪人的习惯。
叶天士和陆天蒙抬头瞧了瞧她的动作,感觉是眼前这个公主和老百姓对公主的认知似乎不太一样。他这个妹妹是和皇宫里的其她公主不一样。这点四阿哥胤禛自己都承认。
柔琳挣扎了半会儿,没能挣开哥哥的手。四阿哥练武之人,力气不知道比她大多少倍,只要四阿哥要抓着她,她也只能是乖乖的。被拉到石凳子上坐上,柔琳调整好了心情。
想着可以让古代名医给自己把把脉,她内心里是有些小兴奋的。
叶天士鞠了躬,手指小心搭在公主细小的手腕上号着脉,非常地恭谨。时而他的眉头疏一疏,时而紧一紧,最终说“公主的心脾较虚。今日怕是还有肝郁不泄。”
名医就是名医。一号脉,不用问,都知道她脾胃虚,知道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肝郁。
“南阳先生,以为公主这个病如何”胤禛担心地询问着大夫。
“肝郁,多走走。心脾虚,这个得养,不能急。”叶天士说。
他端的老大夫的口吻,明明才三十岁。古人是少年出英才。柔琳想。
叶天士给她号脉后,旁边那个学习的门徒从医箱拿出了纸笔,给师傅记录下公主的医案,顺便很快开出了一张药方子,随之把药方子给叶天士过目。叶天士仔细浏览药方,仔细琢磨,精准调整了药方里一味药的药量,再把方子递给了四阿哥的人去取药材煲药。可见得,这个少年门徒开的药基本符合叶天士的要求。
胤禛见着带出了几分新奇感,说“南阳先生带的徒弟就是不一样,所谓名师出高徒。”
对四爷这话,叶天士不敢当,介绍说“天蒙他舅舅是周扬俊大夫。周大夫乃京城里有名的大夫。鄙人之前拜周大夫为师,乃周大夫徒儿。天蒙跟随他舅学习医学已有数年,今再跟着草民学不过是拓展他自己的医识。他拜了好几个师傅,不缺我一个。他崇拜的名医是神医华佗,论外科,草民恐不及他。”
对自己师傅这么说他,陆天蒙着急地澄清道“徒儿哪有师傅医识博学,徒儿是刚入门而已。”
这对师徒俩都很谦虚,互相恭维着。四阿哥胤禛听着严肃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一丝笑意,要他俩别谦虚了。随之将之前拿来和叶天士探讨的案子再问问这个少年神医的意见“请问陆大夫对此又是怎样的看法”
皇家的阿哥如此尊敬他,陆天蒙躬身谨慎回答道“回四阿哥,正如草民师傅所言,病人年轻,之前身无任何不适之症,说是突发疾病而死,几乎是不可能。外伤是也可以导致突发急症致死。如这样一种外伤,在人身体表面难以看出伤痕,绵针没入人致命的穴位中便可叫人致死,需要杵作剖解尸体找出凶器。”
好一个少年神医,医识扎实,态度具有学术一般的严谨。胤禛对其微微点着头。
期间听见他们几个人说的话,柔琳或多或少猜到他们口里说的是谁了。或许叶天士这对师徒不知道,但是,她哥这一说,她基本可以判定说的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