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道:“比方说今天樊家过来道歉。是,那是樊家大家长亲自带着樊大少来道歉,可那样就能证明樊家真的可以置身事外了吗?或者说周铭就真的能相信吗?又或者说他就算相信了那又能怎样?他就能一下明白事情的全部,成了名侦探周铭吗?”
沈善长说着自己都笑了:“我想这种话就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吧。”
说着沈善长突然转了话锋:“不过兄弟,刚才你那提醒我的语气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个周铭会在樊家道歉了以后,反过来找我的麻烦吗?”
这个问题引来了阵阵嘘声,让提醒的那个兄弟都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沈善长也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沈善长啊,不是我和你吹,就算给那周铭一百个胆子,你看他敢对我做什么吗?好了我明天还要出席很重要的活动,先走了,你们玩吧。”
丢下这句话,沈善长就把手中的球杆用力一甩,然后离开了台球室。
其他人跟着沈善长一起出去,同时都还一个个数落了那位兄弟。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会不会说话啊?那可是沈大少,在滨海这个地界上,敢惹我们沈大少的人还没吧!”
“樊家道歉就来找沈大少的麻烦,你当那个周铭是神经病吗?就算他真的要犯病,难道李庆远还不会拦着他吗?更别说还有于家的大家长,那位于胜戎先生我见过,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他怎么会听周铭的话。”
“你就知道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找沈大少的麻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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