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污吏,也要追回钱粮,还要稳住府政,不是一棒子打下去,什么都不管的!”
“不要偏题,现在说的是丈量田亩的事!”
“都是一回事,我希望朝廷能轻重缓急,由易到难,有序,稳妥的推进……”
……
苏颂,章惇等人抱着板笏,转过身,看着朝臣们争论不休。
他们固然是当朝相公,是‘新旧’两党魁首,但也不是能控制所有事情的,尤其是在庞杂的政务上,很难统一所有事情。
赵煦忍的有些辛苦,头上冒着冷汗,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喉咙里太过难受,许久之后,他控制不住的低低的咳嗽两声。
朝臣们一惊,忽然收声,齐齐站了回去。
苏颂,章惇,蔡卞等人更是转过身,目光有些惊疑的看向赵煦。
赵煦眨了下眼,面上不动,心里暗道:我真的只是喉咙难受。
但群臣明显不信,赵煦喉咙又动了下,微笑着道:“变法犹如过河,一步一深浅,我们要谨慎小心,却也不能故步不前,该大胆的大胆,该谨慎的时候谨慎。不要争论,最重要的是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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