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有事,按照既定计划走,不能有任何意外!”
蔡卞同样在担心这双方做出什么事情,引起误判,那真的太危险了!
章惇面容平静,实则万分警惕,沉吟片刻,道;“好。你们退回去。”
“是。”押班抬手应着,带着人退出青瓦房,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围着。
章惇盯着苏颂,内心同样在翻涌不休。
他自然不能答应让高太后再次出来,再次垂帘听政,再次废除‘新法’!
韩宗道,蔡卞见双方各退了一步,心里大松一口气。只要双方还有所顾忌,不撕破脸,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官家,你可要快点醒过来啊,天要塌了!’
蔡卞心里祈祷,又安抚了几句,道:“我现在去政事堂,你们不要闲着,那么多事情,不能耽搁。”
蔡卞说着,又看了章惇,苏颂一眼,确定暂时没事,这才离开青瓦房,匆匆前往政事堂。
到了政事堂,蔡卞按下心里的慌乱,借口‘诸位相公与官家在议事,暂脱不开身’为由,主持了政事堂会议。
虽然不少人觉得有些奇怪,却也不会想到赵煦现在昏睡不醒,加上确实大事临头,自是不及多想,按照计划,过着一条条议程。
青瓦房内,剑拔弩张稍稍缓解,但无形的压力还在弥漫不散,似乎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就等着爆发了。
宫内,随着短暂的混乱后,逐渐恢复平静。
陈皮守在赵煦床前,看护着一切。
老太医又被请了过来,但是从开方后开始,所以人、事、物都被检查了好多遍才能送到赵煦跟前。
赵煦躺在床上,依旧紧皱眉头,脸色苍白,浑身冒汗,被褥已经换了好几次。
陈皮忧心忡忡,不时出去,听着黄门,宫女的汇报着宫内外的情况。
时间慢慢就到了中午,赵煦喝过药,眉头渐渐松开,但是没有醒来。
童贯从枢密院回来,站在陈皮身后,看着赵煦,低声道:“小章相公也被软禁在青瓦房,诸位相公都很紧张。”
陈皮轻轻点头,心头沉重,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赵煦的支持,他什么都不是,不说那些相公了,就是六部尚书侍郎都能逮着他教训。
童贯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做他儿子都小,却是他顶头上司的陈皮,心里不屑,面上却十分恭谨的道:“我们,要不要再做其他事情?”
“不用。”
陈皮虽然担忧,话音却异常干脆。
童贯悄悄歪头,审视着陈皮的侧脸,眼神狐疑。
陈皮表现的忧心忡忡是没问题,但童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想不通,童贯就越发小心,道:“那我继续回枢密院。”
陈皮一直盯着赵煦,嗯了一声,忽然又道:“你再去青瓦房见见小章相公,问问他的想法。”
章楶虽然不在政事堂,但枢密使掌握兵权,位高权重,他的声音极其重要。
童贯心里同样好奇章楶会是什么态度,应着道:“好,我现在就去。”
童贯离开赵煦寝宫,直奔青瓦房。
陈皮轻叹一口气,站在赵煦床前。
短短不过两个时辰,他感觉度日如年,万分煎熬。
政事堂内。
蔡卞主持着会议,通过一道道早就商议好的政令以及拟定的诏书,邸报。
这个过程很冗长,需要商议,达成共识的内容有很多,时不时还发生争论以及争吵。
但总有空闲的时候,一些人眼见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苏颂,章惇等人依旧没有过来,不由得狐疑起来,彼此对视,眼神疑惑不断加重。
蔡卞仿佛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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