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片晌,这才有些干涩嘶哑的道:“朱爷,你,你想怎么办?”
李春来此时自然是感觉到了刘大郎的城府,比他想象中还要深一点。
正如那句老话:‘会叫的狗不咬人。’
像是刘大郎这种人,自幼在豪门深宅中长大,没点心眼儿怎么可能?
这事情已经到这般,也由不得李春来再犹豫了。
笑道:“买定离手。刘爷你既然是开场子的,最基本的规矩应该知道吧?刘爷若是不服,现在便可以去筹银子,我朱某人继续陪着刘爷玩,一直玩到没银子再说。当然,刘爷若是想走什么偏门,那也尽管去摇人,我姓朱的,便在这里等着!”
说着,李春来惬意的躺在椅子上,竟招呼那卿儿过来给她按摩。
卿儿登时被吓傻了,哪敢有什么动作?
却见李春来笑道:“妹子,你现在不过来,以后,便是求我要过来,那也晚了啊。”
卿儿究竟也不傻,知道,她刚才开竹筒的时候,就已经被李春来拉下了水,就算心中再不爽,恨不得生食李春来的血肉,却也没办法了,只能是用力咬着银牙,过来给李春来按摩。
“这边,往右点,你是猪脑子吗?”
李春来却还挑三拣四,不断的呵斥着卿儿。
“……”
卿儿委屈的眼泪都是掉下来,却不敢擦,忙是更为卖力的帮李春来按摩。
这边,二少奶奶已经完全看傻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刚才,徐将军和张游击明明已经给了李春来台阶,李春来却还……
这,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这事情怕是要被捅破天了啊……
“这位朱爷,这么说,你是不卖我和老张面子了?”
这时,徐将军也有些恼了,目光很不善的盯紧了李春来。
张游击虽是没说话,却也用实际行动,站在了刘大郎这边。
刘大郎面色愈发阴沉,但周身那种紧张感却是消散了许多,显然,徐将军和张游击带给他的底气,着实让他有了不少信心。
“呵。”
李春来依然不以为意:“怎么?两位爷要一起上吗?行啊。不过丑话我姓朱的先说在前面!两位爷若想跟我姓朱的玩,也得做好跟咱们刘爷一样的准备才行!”
“年轻人,做人做事不要太气盛,这世界,比你想的大的多呢!”
徐将军长舒一口气,阴冷的锁定李春来。
“呵。”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这么说,两位爷都想好了,是不想给我华强,给我朱华强这面子了?”
李春来轻佻又玩味的扫视刘大郎三人。
“……”
三人登时都有些沉默了。
“哗啦!”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水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噪杂,似是花船靠了岸,已经要抛锚了。
刘大郎精神陡然一振:“朱爷,我刘某再最后问你一句,这事情,真要往死里闹吗?”
李春来慢条斯理的在卿儿的纤腰上摸了一把,却也充满冷意的看向刘大郎:“刘爷已经想好了,要跟我朱某人为敌,不去跟家里的长辈商量一声?”
李春来此言一出,场内登时一静。
徐将军和张游击面色也是大变。
李春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又如何还不明白,刘大郎是真的被人给盯上了。
而且,来人还真不畏惧刘家的底子的。
这……
饶是他们在青州都算是一号人物了,却究竟还到不了一手遮天的程度。
两人虽是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表示,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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