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成?”姜望拦道:“太虚角楼建在你的地界上以后都需要你照应。而且天府秘境的事情我心里还对吕大哥你有愧。无论如何这事你得让我有个说法。”
“一码归一码事情不能这样论。”吕宗骁激动道:“这太虚角楼的前景我还看不到么?足以确保天府城的长久繁荣!漫说十一年后是什么样还说不准就算你把天府秘境拆了!为兄也毫无怨言!抵得上了!”
在天府城建立太虚角楼吕宗骁能够以城主府的名义参与其中获取收益这只是一部分好处。那些因太虚角楼而来的人在太虚幻境里获得提升的人……都是在增加天府城的底蕴。
谁占据最大的好处?恰恰是天府城恰恰是天府城主。
所以哪怕十份收益中他只占一份也是占了大便宜。
至于他好像是随口提到的那句——“就算你把天府秘境拆了也抵得过了。”
若是有意听便当有意。若是无意听也可当做无意。
做了那么久的天府城主吕宗骁真的对天府秘境的变化毫无察觉吗?
竹碧琼躺着进去的时候奄奄一息、无力回天出来的时候活蹦乱跳。天府秘境何曾有过这样的经验?
但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
真的把这件事撕破跟姜望当场撕破脸能有一个好结果吗?自己的那份责任就能够逃得掉吗?
而如果装作不知……那就可以安然度过十一年十一年后看姜望如何处理便是。以姜望重情重义的性格既然有了承诺想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退一步说十一年后自己如能成就神临也不怕担责了。如不能成就便去养老也好。
所以当竹碧琼独自离去时他选择不闻不问去听姜望的解释。
从这位姜老弟拿出云暮樽、行思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了。其人的确是一位有承担的天骄。十一年后的回报值得期待。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想到不必等到十一年后就这么短短几天的工夫姜望就给他带回这么大一份礼来。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这种朋友有多少就该交多少。能处到多亲厚就该往多亲厚的程度处。
姜望深深地看了吕宗骁一眼能够做到天府城这种重城的城主果然不可能仅靠修为。格局和手段也必不可少。
如果他一开始就怀揣恶意想让吕宗骁独自承担天府秘境的损失那么双方肯定就结下仇来了。现在还指不定在怎么打官司。
而他一直都想要尽力承担责任解决问题这种态度才能换来吕宗骁对天府秘境的闭口不谈。
“吕大哥我不与你虚言。太虚角楼我准备让我的德盛商行来建造、经营我不会一直呆在天府城而这是一门长远生意需要城主府维持秩序确保没有人捣乱。所以这五份里面您应该再拿一份。”
姜望的意思很明确要再拿一份收益让城主府常驻一支卫兵在太虚角楼。
并不是说他招募不来几个打手而是他私下调来的守卫哪怕是出自重玄家意义也完全不同。城主府的卫兵代表的是天府城更进一步代表的是齐国。
卫兵往门口一站冲击太虚角楼就像冲击城主府一样。放眼齐国几个人有这样的胆子?
姜望之所以没有选择在青羊镇建立太虚角楼其中一个原因就在于青羊镇没有保证太虚角楼正常经营的力量。他不可能整天在太虚角楼坐镇把自己捆在这份收益上。
而如果全权让重玄家派人来负责那么这份生意到底是算他的还是算重玄家的?
太虚角楼的生意全给重玄胜他也不介意但问题在于重玄家不等于重玄胜。那位夺尽同辈风华的重玄遵马上就要出来了……
他再自信也只能说自己敢于一战不惧亮剑。至于胜负实在难言。
德盛商行是完全由他和重玄胜掌控的生意把太虚角楼交给德盛商行经营是他给重玄胜留一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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