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起伏,他歪着脑袋对身旁的杜如晦道:“克明,你看,咱们的春耕已经在开始了啊。”
“是啊!”
杜如晦笑着点点头,“若不是今日走出长安,我都险些要误以为真的要上巳之时百姓们才会耕作了。唐老四这次提议提得好啊,这出来走一走,能从很大程度上避免咱们朝堂诸公闭门造车。”
此时此刻,杜如晦夸奖着的人真骑马和老丈人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唐老四咧嘴一笑,“陛下,怎么样,出来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不是觉得精气神好了很多?”
“哼!”
李二陛下冷冷一哼,“唐河上,这都出来了,可以告诉朕是什么惊喜了吧?”
“不急!”
唐老四依旧没说,反而是指着远方道:“陛下,此情此景,臣倒是有了些诗意,不如吟给您听,您帮着斧正一下?”
诗?
诗你大爷!
你唐老四的诗,还不雷死个人?李二陛下双目一瞪,正准备拒绝,只见唐老四脑子一晃,嘴巴张了开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胜遍烟柳满皇都。”
“卧槽!”
“嗯?竟然不是雷人的诗?”
李二陛下听完唐老四的诗,脸上意料之中地出现了一种劫后余生的表情。
唐老四看着自家未来老丈人的神色,咧嘴一笑,“陛下,此诗如何?要不要臣再做一首?”
“诗挺好!”
李二陛下咬牙切齿,“不用再做了!”
朕可不想再有劫后余生的侥幸。
唐老四咧嘴一笑,见好就收,放慢了马的速度,认真看起官道两侧的景象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三天过去。
忆苦思甜的队伍已经走出去了五六百里远。
新鲜劲儿过去的文武百官开始有些心里不舒服了,尤其是那每餐拿到食物的时候。
清一色的压缩军粮和一碗热水,除此之外毛都没有。
还真尼玛是忆苦啊!
不少官员连续吃了几天压缩军粮,就连出恭都不是那么顺畅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要换个吃法。
没办法,谁让皇帝和大家吃得都一样,谁让皇帝都没站出来说受不了?
其实,是大家伙儿不晓得,皇帝早在第二天的时候就给唐老四提出了建议,“四儿啊,朕这两天出恭有些困难啊,给朕换点其他的呗?”
“陛下,忆苦思甜嘛,您自然要带头哟!再说了,您看太上皇,一脸缅怀,可没说过苦呢?”
唐老四一句话将李二陛下搪塞了回去。
吃别的?
呵呵!唐某去了草原一趟全是这玩意,没见的吃别的?
也亏得李二陛下不晓得自家女婿心里的想法,不然一定会......打死他!
......
韩州河西县,黄河渡口边上,此处的简易工棚已经搭建了足足有十个月之久。
工棚内,十个月前在此开会的三个青年官员比之十个月前总让人感觉都有了些变化,若是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或许应该是更加成熟了吧。
今日,他们再次聚在一起,依旧是因为会议。
为首的王玄策扬了扬手中那巴掌大小的信笺,笑着道:“杜构、长孙,董事长来信,他已经在路上了,定然会在上巳节那天抵达禹门口。董事长还说了,届时会给咱一个惊喜。”
“惊喜?”
长孙冲咧嘴一笑,“啥惊喜,不会是给咱们把官职往上挪一挪吧?”
“是该挪一挪了!”
一向沉稳的杜构跟着玩味道,“咱们在这黄河边上风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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