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该如何应对和燕国结盟讨伐梁国之事?”
韩庭之听到江若虚此言,不由得站起身来,在大殿上来回走动几步。
江若虚也没有出声,他知道这是自家君上在思考。
不多时,韩庭之突然停下,穿过身子对江若虚说道:“前些日子,孝先不是传来军令说,他虽然把燕军困在鼎城,可是漠北城在他未到之时便被燕军夺走,传书让裴矩,让燕军让漠北城以表诚意,同时让孝先留兵十万守卫漠北,自己亲自带十万精锐攻打江陵!”
“陛下,既然是同盟,我们如何要求燕国?”
“无需要求燕国,尽量限制他的兵马即可,就像你说的,燕军已到南方便是无根之水,如何与我大明精锐相争?”韩庭之一脸自信道。
江若虚思考一阵,又说道:“陛下想要就此机会一统南方,那我等何不再派九江守军从南边攻打,让吕将军由漠北城出发,攻打大梁的北面!”
“我正要说,不过光是九江重镇的将士可不行,还要派出剑门要塞的守军,加上孝先的十万大军,孤要兴兵三十万,一战平定梁国!兵贵神速,你速速去下令,这次无需顾忌燕军甚至燕军还要主动为我等攻城掠地,孤王甚是快哉!”韩庭之一脸的愉悦!
不到一个时辰,几份军令便传出了江陵,往九江、剑门、漠北传去,之后江若虚又是亲自写了一封书信派人传给裴矩。
几日后,九江重镇、剑门要塞收到军令,快速行军,直奔梁国而去。
幽州城,使者驿站。
裴矩也打开了江若虚传给他的信,读完后,向着大燕皇宫而去。
“使者此来可是带来了你们大明皇帝陛下的盟约?”洪再兴问道,这幽州城洪再兴却是遍布耳目,裴矩未接到信,洪再兴就已经知道了,毕竟信使也要进城嘛!
裴矩双眼看着洪再兴,行了一礼后,说道:“正要告诉陛下,我大明君王已经答应了盟约之事,只是外臣想要问问陛下为何犯我漠北城”
说完后,裴矩更是死死的盯住洪再兴。
洪再兴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面上还是云淡风轻:“正是那大梁的蒙骗,方才如此行事,不过只是漠北一城而已,不如送与寡人,做此次会盟的诚意!”
洪再兴却是不想退还,毕竟日后还要同大明动兵,虽不知何时,但这样的军事重镇肯定是不能还给大明。
裴矩盯着洪再兴:“君上既然知道是受人蒙骗,方才行了这样毫无道义的事情,又如何不悔改呢?况且自古以来未曾听闻盟约还需要诚意,君上非是梁国一般举国献降,同降二国的无道的君王,又岂能学那等昏庸的君王一般,会盟献诚意?”
洪再兴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时沉默。
裴矩知道这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于是又说道:“陛下富有北境可缺一城池?自是不缺,我大明皇帝陛下称霸南方,亦是如此,我等所求岂是一城池呼?”
洪再兴这时才开口:“既然是如此,何必索要?”
裴矩拍拍衣袖,一封大义凛然的样子,大声说道:“我等不为一城池,我等所为的乃是道义!”
声音之大,洪再兴都不由为之侧目。
停顿一会儿,裴矩更是正气的说道:“大明与大燕盟约而伐梁国,所为的乃是大梁行不义之事——一国献二主。古今未有!天理不容!我等以其不义而攻之,如今君上占我漠北亦是不义之举,同为不义,我等有何面目攻打梁国,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我等互为同盟,大明岂愿看到君上行不义之举,此次要城,非是缺一城池,乃是我大明君王为救君上您的大义也,若不索要城池,君上岂不是将不义与天下人,使祖先蒙羞!”
这时,洪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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