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普快喝药吧再等下去都要凉了……”那位巫医站在了榻前端着那碗汤药小声地道。
松赞干布这才将目光从跟前的公文上移开接过了那碗苦涩的汤药皱起了眉头一口吞下。
接过了一碗蜜水饮了几口这才感觉嘴里边不再苦得发麻。
砸了砸嘴松赞干布沉声问道。“这药我还要喝多久?”
“赞普汉人有一句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赞普你虽然已经渐有好转的迹象。”
“可是这汤药还得继续喝上两三日另外就是赞普万万不要受寒也莫要情绪过度波动避免此心疾再犯。”
听到了这位巫医小心翼翼地解释松赞干布抬手揉了揉心口。
那张原本就比起一般的吐蕃人更加白净的脸孔因为之前的病发又多了一丝病态的白。
为了身体着想离开大营之后他就没再骑马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那有着从唐国采购来的铁炉子的马车里边。
不必再承受那寒凉凌冽的高原风雪的肆虐因为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而不是强撑因为巫医已然三番五次的警告了松赞干布这个时候若是强撑万一受了风寒很容易有性命之忧。
作为高原人松赞干布自然很明白在这片高原之上有些时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疾患就会导致人失去性命。
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自己就这样英年早逝毕竟自己还没有完全一统高原。
那象雄国还能够威胁得到吐蕃而佛教的信仰现如今尚不能与那强大的苯教一较高下。
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只有活着好好的经营才能够看到那一天。
喝完了汤药的松赞干布正要躺下好好的休息休息却在这个时候一位御前大臣快步进入到了大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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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普多玛城的阿昌千户奉定埃副都元帅之命特来面见赞普。”
松赞干布又坐起了身来活动了下有些发僵的身子。
不大会的功夫阿昌千户步入了大帐朝着松赞干布恭敬地一礼之后递上了那位副都元帅定埃让自己交给赞普的书信。
松赞干布接过了书信随口问道。“副都元帅带回来了多少人马?”
“赞普副都元帅带着四百余骑撤回了多玛城。”
“嗯嗯?!”松赞干布一脸懵逼地抬起了头来看向跟前的阿昌千户。
帐中的几位文武也全都瞪起了眼珠子。
“什么意思副都元帅就领着四百余骑回来剩下的人马呢?”一位大臣当即喝问道。
“副都元帅被那位唐国兵部尚书率领数万兵马击败一路且战且退回到多玛城时身边只剩下了四百余骑。”
“数万兵马?!”帐中顿时传来了一声惊呼一干文武皆尽哗然不已。
松赞干布脸色大变差点就想要腾身而起好在他犹记得那位巫医的叮嘱。
赶紧抬手轻捂着心口频频深呼吸不要激动一定不要激动活生生被气得心疾复发自己以后日子还咋过?
松赞干布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打开了书信看着那定埃在书信之中的陈述。
当知晓了那位大唐名将李绩那个阴险人居然在那禄驿城一带还藏着两万余众兵马的消息。
松赞干布不禁稍松了口气不禁有些暗呼庆幸若那日自己真的不是因为忌惮在那禄驿城内的唐国精锐。
而是不怕伤亡而于当夜强攻的话说不定真有可能会被那个老谋深算的阴险人李绩给狠狠地暗算上一把。
哪怕是吐蕃可以凭借着兵力优势能够稳住阵脚可是那样一来怕是损失的将会不止那八千兵马嗯应该是四千兵马加上四千奴仆才对。
自己要想再像现如今这般轻松撤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看罢了这封请罪并求援信松赞干布的神色没有多少变化。
取胜着这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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