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手下弟兄不会出错,昨天没敢离人。”
游九功问:“可有何变故?或是什么特别的事,再或者说发生过什么事?“
“参知,没什么事,除了傍晚他们送来饭食,说有酒,人手不够让咱们兄弟帮着去搬酒了,这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么多箱子与丝包,他们不可能在一盏茶的功夫给咱们替换了。”
游九功叹了一口气:“还没有船没有离开码头,否则就更说不清了。眼下虽然麻烦,但只要船没有离开,这事便说的清。只是,我们怕是没多少时间去找人商量,这事是一个局,不知道何人设的局。”
“我不懂,一切请参知作主。”
孟廖知道自已脑筋不行,所以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游九功内心其实也慌了,可他却不能表露出来,否则跟着他出来的这些人便没有了主心骨,他也不能慌,他一慌也让朝廷看了笑话。
怎么办?
怎么办?
游九功紧握着拳头,手指甲都钻到了肉里,手心已经渗出血来,他在不断的思考这件事情如何破局。
钱不可能不要。
三百万贯,对于宛城来说是一笔巨资。
就这么离开,宛城的脸也丢尽了。
可要怎么办呢?
游九功深吸一口气:“孟廖,安排人抬着箱子,将箱子直接摆到舒州知府衙门的正堂上。派人回去,调兵马前来。摆出攻打舒州的架势来,同时也做好了真正攻打舒州的准备,等我,等我写封信。”
一柱香时间后,游九功在舒州知府衙门正堂见到了黄吉选。
“黄知府,这是什么意思?”
游九功一指那箱中的假银子,还有石头语气很是不高兴。
黄吉选围着箱子转了两圈:“游知府,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游九功坐了下来:“我不想去破案,也没心思去研究你怎么调换了我们宛城的钱,我要三百万两银子,现在,少一两银子我宛城军就平了舒州城。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后,要么见三百万两银子,以及我宛城军这次出兵的军费六十万两。要么,你明白。”
游九功说完后起身就往外走。
黄吉选赶紧去拦:“游九府,你们宛城军可不能言而无信,朝廷给了你们三百万贯的军费,你等受招安成为朝廷的官员,如此反复你让天下人如何看。”
游九功冷着脸:“等我宛城军踏平舒州城,你便知道天下人如何看了。”
这一次,无论黄吉选怎么劝,怎么拦,游九功已经离开衙门,径直往码头而去,上了船,船离开码头就停在舒州城长江码头外的江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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