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相信韩绛会帮自已。
因为金国的李府与宋人临安的韩府是一条绳上的。
李铁哥继续说道:“第二条,开禁。咱们与宋人在货物上都有禁售的,咱们放开马匹,宋人放开茶。而后宛城军交给咱们的铁甲、箭头、军械这些咱们用麦子来换。这事要办的巧妙一点,宋人不提军马,咱们就只能给拉货的马。”
“恩,可行。不过能否加一条,咱们要买宋人的米。粮食还是屯积一些更可靠,至于拿什么来换,容我想想。”
李铁哥生怕张复亨没明白,赶紧又解释道:“这事的商队要是咱们的,仅宛城军交出的军械这一项,咱们要把损失的钱先挣回来一半。”
“这样。容我想想。”既然是这样,张复亨便要多考虑一下了。
因为他需要的更多。
张复亨欠下的远不止李铁哥所知道的,他们仅仅是合作关系,并非上下属关系,张复亨也不会把这些事情让李铁哥知道。
谁才是主导,这事张复亨自然不会承认是李铁哥。
而李铁哥也不会承认是他。
张复亨眼下最有兴趣知道的是,李家在临安城联络到的是谁,许了什么样的好处换到了刚才的条件。
这些都不急,张复亨认为自已在要临安城待上两个月,甚至是更久的时间,他可以查到与李铁哥有关系的人。
话说此时,海上。
一个打着商队旗号的船队已经离开了长江口一个多时辰。
有一个曾经在船上帮过工的年轻人突然说道:“这好象不太对。”
“不对!什么不对?”有年长的就问了。
年轻人说道:“从长江口出海之后,船会往南走,在船的左边是大海右边是海岸,走不了多远就会再转,船尾向东航速会变慢,有时候还会叫我们去踏轮,可咱们却看不到海岸,却也不知道方向。”
许多人跑到甲板上四下看。
倒有一位年长一点的说道:“慌什么,今个天气差,海上有雾。看不到岸边有什么奇怪,分不清方向那是咱不懂,想必操船的人一定是知道方向的。”
没错,操船的人知道方向。
又有人说道:“看帆。”
帆是满帆,此时许多人突然发现这帆不是他们认识的帆。
从长江上一路顺流而下,船并没有起主帆,只靠副帆与前后几个角帆便可以,真正离开了长江口的时候,五个主帆这才挂了起来。
“这帆,好象没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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