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洛摇了摇头:“没可能,你真当韩绛年轻,就是少年郎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从之前与韩绛合作的人与事看来,韩绛也算讲道理的人。但就是不甘心,上瓷的利与下瓷的利实在差的太大了。”
对于每一个与瓷器有关的人都明白。
下瓷辛苦好多天,全靠苦力挣点铜钱。上瓷成功率却低,但一炉出来有一个成的,就没什么影响。
因为这次代工费是要全路公示的。
也就是明价。
麻线运到那个州、那个县,路费是多少。领多少麻线交多少麻布,或是拿布料道:“小齐安的事情谢过叔父了。”
“这是臣应办的事情。”
赵扩又说道:“张真人是有真道行的,韩绛帮我想想给真人加封的事情,再先一个吉日。”
“是,这是臣应办的事情。”
赵扩冲着一个小太监指了指书架,小太监拿过一个已经准备好的圣旨,双手捧到韩绛面前。韩绛依礼接过后赵扩说道:“这事好麻烦,有劳叔父了。”
“是,这是臣……”韩绛一咬牙:“应办的事情。”
赵扩这才让小太监扶着起来:“叔父辛苦,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张真人上晚课的时间,叔父自便。”说完,赵扩让小太监扶着就这么走了。
留下韩绛难受的不得了。
手上的圣旨很烫手。
皇帝是这为了修仙,连最最重要的,登基头一年的第一科文武会试都不想管了,这还了得。这事让群臣怎么看,想百官怎么想。
往难听说就是韩绛找了一个江湖术士骗得君王从此不问朝政?
往好听说。
这事没办法说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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