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都不会用,还装什么装?”
“嘿——!”老头气得胡子一动一动的,“拿来!”
说着,他接过了寒玉手中的小石头片儿,站在那里凝神不语。
忽然空中出现了一个鹿一样的生物,原来老头是个麂子。麂子凌空俯视既望和寒玉,好像天神降临一样威猛。
既望和寒玉都感觉心突然一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出现在了心间。既望心中惊恐,知道老头的确不同凡响。刚才幸亏以礼相待,否则,真是要翻脸的话,不定还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
寒玉更是如坠冰窖,觉得心冷得发紧。
明显是老头对寒玉“另眼相看”,不知给她“加了什么料”。
麂子脚下,一道华光初现,越有三尺来长,吞吐不定。忽然,麂子身躯扭动,翻滚起来。好似在施展一套高明的“剑法”。那华光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在空中编织出了一个奇异的花朵。
地上的既望和寒玉惊得目瞪口呆。既望没试过那把兵器,不知道厉害。寒玉可是受了重伤的。而现在,老头耍起来更玩儿一样。
看来,人家说能灭掉一队永部的军士,可能还真的不是虚言。
“怎么样?”老头气定神闲地把那把兵器还给了寒玉,“我老人家没有骗你吧!
“没有,没有,”寒玉笑了笑,同时竖了一下大拇指。
“你的精神力太弱,”老头得了表扬,比较得意,话也多了起来,“这种是特制的兵器,如果你不能压制住它,反而会受到它的反噬。怎么样,刚才吃亏了吧?”老头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揶揄道。
寒玉抿嘴笑了笑,默认了老头的说法。
“那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跟着这些军士呢?难道,你还要杀到他们的大本营里?”既望好奇地问道。
寒玉也点头,这也是她非常想问的问题。
“哎,说来话长,”老头叹了一口气,“我……,这是去救人!”
“救人?!”既望和寒玉几乎同时发问,“救什么人?”俩人又是异口同声。既望和寒玉相视一笑,心灵相同的感觉很有意思。
老头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那你们呢?你们干嘛也往那边走?”
“我们也是去救人,”俩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人,总是能想到一起去。
“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起回答。”老头笑了笑。
“能!”又是重音的。
“……,”
“你说吧,”寒玉看了一下既望,眼含笑意,“你说吧,我不说了。”既望点头。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们要去救什么人,”老头正色,不再说笑,“但是,你们的勇气可嘉。你们可知道,前面是死路一条吗?”
既望和寒玉的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寒玉颤声问道:“前辈,难道你怕了吗?”
“怕?怕我就不来了,”老头捻须冷笑。
“你不是说,前面是死路一条吗?”寒玉问道,“难道,你不怕死吗?”
“嘿嘿,我说对你们是死路一条,可没说对我也是死路一条。”老头的狂傲之气又上来了。
“切,”寒玉松了一口气,“又来吹大气了。说了半天,就是显你能啊!”
“那前辈你的意思是?”既望也是微笑。
“你们跟着我,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你们这样去,无疑就是送死。”老头斩钉截铁,眼皮都没抬一下。
既望刚想反驳,寒玉拉了拉他,给他使了个眼色。
“呵呵,多蒙前辈抬爱,我们正有此意,”寒玉笑盈盈地,如邻家少女,满脸的亲和力,“前辈神通广大,如果能帮助我们找到我们的朋友,寒玉愿意把在这里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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