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手里还有不少各式手雷,此时不用,准备留着下崽啊!”
方碰山马上敲了敲他的脑袋,连声道: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嘿嘿,集中起来扔出去一轮,别说一个吴三桂,十个吴三桂也得人仰马翻了!”
将这边城头与城内之事,全部安置好了,李拾柴终于心中大定,这才最后转身,重新来到了城外。
这时,早已等在北门口的陈学武通信兵,急忙迎过来道:
“李连长,陈连副正在陈永福部,还有他左右两翼的主将贺珍、李锦,也都在那边。”
因为已经知道了陈永福的恼羞成怒,所以李拾柴笑了笑道:
“陈学武没有亲自过来迎接老子,是不是那陈永福他们一直拦着他不放呢?”
可不是嘛——
通信兵一下子气愤填膺起来,张嘴便道:
“原本陈永福作为名将,还是克制。谁知在我们连副说了一万对十五万后,连他也开始冲着我们陈连副指手画脚起来。”
“他娘的,当时直看得我们,人人都想直接操枪干他娘的!”
李拾柴不笑了,瞪他一眼,飞马到了陈永福大军驻阵前。
陈学武远远一看,顿时笑道:
“文水伯,你若还有什么要说的,马上直接问他吧——”
“这位李连长,是我家将军身边唯一近臣,甚至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也可以直接说!”
唯一近臣?
李永福反而更疑惑了,扭头盯着飞马而来的李拾柴道:
“陈百户,你这句话又是何意?”
“娘的,本侯算是彻底搞不懂你们到底是怎样一套军中体制了,听上去你家将军似乎就是一人说了算,头上也再无一人压着他,竟然他娘的就只有一个近臣!”
“既然身边有近臣,他又不是皇帝,那又叫什么近臣?”
其实,陈学武对此到现在他也是糊涂的,不过鉴于自家将军近乎无敌一样的存在,什么近臣,什么贴身侍卫,似乎有或无也就无所谓紧要不紧要了。
要知道,现在就算他们日益兵强马壮,而且个个在心里面对这些曾经闻风丧胆的鞑子兵、大顺军时,不仅早已抛掉了恐惧,而且还隐隐约约有了压过他们一头的优越感和膨胀心理。
但这一切,毕竟还都是建立在有他们这样一位近似神人般的主子护佑之下所获得的自信。
想着,陈学武不由得撇嘴道:
“罢了,他是近臣也好侍卫也罢,总之我家将军身边,从来都只须跟着一个人就够了。不像鞑子的这公那王,还有你们的闯王,身边非前呼后拥不可。”
“等到到了近前,你随便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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