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给我们的底气,就是手中这把指人便死的神枪。看在我家将军多提了你一嘴份上,方才这一枪,算是我替我家将军对你们的警告。”
“倘若再有下次,这神枪里的子弹,就不会让你的战马做了替死鬼!”
这一下,别说当事人陈永福,就连旁边的李锦、贺珍,也都吓得魂飞魄散,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连连退出数丈,站在那里,汗毛林立地盯着李拾柴手中的八一杠,看得呆若木鸡。
他们三个哪里想得到,曾经的陈学武、宋黑子、张二娃三支百人百枪已经让他们的闯王都惊艳到五体投地的地步。
谁知,这天底下,竟然还有比新式火铳还要高出不知多少的神枪?
见三人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陈永福的亲兵,都不敢上前去将他从马下搀扶出来,李拾柴这才横枪在手,也不打算在此多留了,直接拨转马头道:
“咱们一码归一码——”
“文水伯,你们的闯王既然将你部留下供我家将军指派,别不多说,这北门之地,现在已经由我们夺取下来。接下来,我们将很快向纵深推进。”
“所以,剩下的,也该你们上场了。”
直到这时,贺珍、李锦才长舒一口气,心道既然这些悍兵点名还要用他们,想必他们也就不会与这些悍兵打生打死,总算是逃过一劫了吧?
想着,两人终于打起胆子,回到原地,惊惧地望着李拾柴连同陈学武在内,双双拱手一揖,这才伸手扶起陈永福,嘴里道:
“敢问这位、这位将军,贵军要我们在这北门怎么做?”
李拾柴冷眼看着陈永福爬起身,讪讪地站在对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直接丢出一句话道:
“我不是什么将军,不须你们前恭后倨装模作样。”
“至于你们要怎么做,很简单,就当一次清道夫和看门人吧——”
“稍后,你们的贺珍将军请率本部不少于三千人马,登上城头向西门城头方向运动,以便接替我们杀入纵深后留下的空挡,只要守住我们一路攻取的这个空挡即可。”
“同样的,请你们的李锦将军也是如法炮制,不过却要比西门方向多出两千人马作为预备队,以三千人马也等上城头,向东门城头方向运动,沿途留下足够多的兵马镇守我部留下的空挡即可。”
说着,李拾柴终于正眼看向陈永福,点头道:
“至于文水伯么,你还继续做你的北门镇守主将,除了在地面配合我部深入到山海关城区纵深留出的空挡外,这北门城门内外及其延伸出去的三里之地,只要不放走一个吴军,放入一个鞑子兵,就算你们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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