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来一位大师,虽然他超越了闫山,不得不再一次被别人踩在脚下。
这心里,绞痛。
“这不可能!”
一声怒吼,不是来自叶谦,而是来自于第十名的戴兴。
戴兴须发皆白,须发皆张,仿佛受伤的雄狮般咆哮道:
“这不可能,怎么能超越闫大师和邵大师,肯定是有人捣乱。柴火房无名氏能够拍出这样的价格?根本是不可能的!”
大部分人不吭声了,显然这番话说到了他们的心里。
但也有人反驳,“已经有人报价了,商会是不会乱来的。”
戴兴怒道:“那也是有人想要力挺一位匠人,肯定是他自己家的匠人,自抬身价。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没有今天这么无耻罢了!”
彩陶行业是很赚钱的。
“二位大师,你们要主持公道,咱们都要去看一看,一起评价一下。那个作品,若是达不到品质,就是炒作,就是阴谋!”
戴兴咬牙切齿,他不甘心,不甘心这辈子就此失败给一个柴火房的无名之氏!
“要逐出陶器行业!”那被踢出三甲的老头也呐喊起来。
“无名氏,柴火房展厅,清明上河图青花瓷器瓶,清河崔家报价七万零十贯!”
七万贯,已经七万贯了。
会场再次掀起惊天的呼声。
邵谦和闫山对视一眼,他们感到,绝对不能允许柴火房的无名氏乱来了。
柴火房。
无名氏。
不是捣乱是什么?
简直岂有此理!
一定要拆穿这个无名氏,然后狠狠收拾,驱逐出陶器行业。
让其臭名远扬!
于是乎,数百人,提着袍底,气势汹汹,成群结伙杀向柴火房。
许多人,人生还是第一次去柴火房这么卑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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