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明天如何,槐花这辈子有了寒哥的疼爱,死了也值。”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了轻寒的全身,轻寒紧紧抱住怀里的小人儿,附耳低语:“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槐花笑了,泪水却更加纷涌。槐花抬手抹一把脸颊,笑着说:“我也爱您,很爱很爱。”
槐花拉着轻寒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笑着说:“一定是个儿子。我一定要给您生个儿子,像您一样好看、高大、有学问、有本事。”
“傻丫头,我们可以多生几个,一定会有儿子的,我们会儿女双全,儿子像我,闺女像你。”
槐花笑了,闭着眼睛,一脸幸福的靠进轻寒的怀里。懦懦的拽着轻寒的衣角,喏喏低语:“您别生气,我就是……就是突然……”
轻寒低头亲了亲槐花光洁饱满的额头,柔声说:“闹够了?”
槐花红着脸点点头,不敢张嘴说话。
轻寒宠溺的抱着槐花摇摇,宠溺的低语:“嗯,睡吧,我抱着你。”
槐花其实不困,昨夜睡得极好。原本看着轻寒眼下青黑,必是一夜未睡。心疼的不行,想劝说轻寒去睡一会儿。不知怎么就成了撒娇,无理取闹了一番。闹过了又怕轻寒生气,心里忐忑不安。
这会儿听着轻寒宠溺的低语,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一般,躲在轻寒怀里,抬起羽毛般浓黑的睫毛,悄悄看着轻寒。
轻寒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小刷子一般,遮不住眼下的青黑。
槐花的心登时柔软,心疼的低语:“陪我上楼睡一会儿。”
轻寒睁开眼睛,宠溺的看着槐花,柔声说:“好。”
槐花心中雀跃,两人上楼,躺在床上。槐花闹腾了一番,这会儿轻寒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很快就沉沉睡去。
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声,槐花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下床,点起了安神的香。似有似无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槐花站在床边痴痴的看着熟睡中轻寒。
许久,槐花弯腰替轻寒掖掖被角,轻轻抚摸一下轻寒棱角分明的脸颊,轻轻叹口气,淡到这叹气声无声的消失在安神香里。
槐花转身轻轻走出房间,进了另一间卧室。这是槐花以前住的房间,槐花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精心打扮自己。
精致艳丽的妆容,高贵雍容的配饰,精美绝伦的旗袍。
镜中的美人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睛。
槐花满意的笑了笑,起身走出房间,下楼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
时间过得很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槐花有些着急,不停的看着墙角的立钟,听着钟表有节奏的走着,眼睛时不时瞟向窗外。
十点过一刻,敲门声乍然响起。几乎刚一响起,槐花就打开了门。
酒井一脸阴沉站在门前,槐花嫣然一笑。
“酒井君怎么来了?”
酒井被眼前的美丽晃了一下眼,稍微走了一下神,随即冷冷的说:“耿太太,耿先生呢?”
槐花笑的艳丽晃眼,脆生生的说:“真是对不住,寒哥今早伤口疼得厉害,才服了止痛药睡下。不知酒井君有何要事?若是不重要,请酒井君晚一点再来。”
酒井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槐花,冷冷的说:“事情非常紧急,耿先生必须跟我走一趟。”
槐花脸色一冷,冷冷的说:“整天为你们卖命,这差一点没了命,昨儿出去一趟。也不知为什么,回来后,伤口就一直痛,今早上痛的无法忍受,这才吃了药。酒井君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日本人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我要去见太郎,让太郎给我做主。”
槐花一贯都是柔顺的,这会儿却难得的亮出利爪,直接拉着酒井下台阶。
一时间酒井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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