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过,如果您娶了夫人,能把我收在房里做个姨娘就幸福的不得了。”
轻寒心里柔软如水,侧脸亲亲小丫头细腻光洁如瓷器的脸颊。
“傻丫头,你是我的妻,是耿家嫡子长孙的正妻,唯一的妻。孩子出生了,就是耿家的长孙长孙女。等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去,咱就回北平,带着孩子,让父亲母亲尽享天伦之乐。”
“太太怕是不欢喜吧?”
“应该叫母亲。怎能不欢喜?曼妮的儿子,母亲都喜欢的紧,何况她的亲孙子?怎么欢喜都不为过。”
槐花侧脸深情的看着轻寒,水眸潋滟,亲了一下轻寒。
“寒哥,您真好。”
“我还能更好。给我时间,有国才有家。到那时,我一定给你安稳的日子,不再整日里提心吊胆,你只需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就好。”
“好,我等着。”
“信我。”
“我信您。”
饭桌上,轻寒再次感动,四菜一汤都是轻寒喜欢的菜品和口味。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这顿饭早不早晚不晚,午饭时间已过,晚饭时间嫌早,但两人都不在乎。
等轻寒放下筷子,槐花麻利的起身收拾。
轻寒拉住槐花,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眼下青黑的眼圈。
心疼的说:“昨晚一夜没睡?”
“睡了。”
轻寒摇摇头,柔声说:“傻丫头,去睡一会儿。”
“好,收拾完就去睡。”
“现在,马上去睡。”
槐花看着轻寒,展颜一笑,幸福溢满漂亮精致的小脸。
乖顺的点头说:“好。”
“对了,昨儿的药放在哪里?我来煎。”
槐花瞪大眼睛。
“您来煎药?寒哥,您会点火吗?水开了啥样您都没见过,还会煎药?”
“小瞧我了不是?我可是你无所不能的寒哥。好了,去睡,起来喝药。”
槐花漂亮的大眼睛里瞬间溢满泪水。
“寒哥……”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
“您别这样,我受不了。太太要是知道了,得心疼死。”
“那就别让母亲知道。”
“我……我也心疼。”
轻寒笑了,起身抱住槐花,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响在槐花耳边。
“药放在哪里?”
“厨房的架子上。”
“去睡。”
槐花太困了,一挨枕头就着了。轻寒的药凉了又热,两遍后也没等来吃药的人。
三天后,最后一副药也吃完了。
早上,轻寒去官署之前说:“中午等我,我送你去张大夫那里。”
槐花苦着小脸说:“不用了吧,张大夫都说了没问题。”
轻寒捏捏槐花粉嫩的小脸,宠溺的说:“昨儿父亲来信了,对这孩子很是期待呢。所以,要做到万无一失。嗯。”
槐花撇撇嘴:“好吧。”
中午轻寒亲自开车带着槐花去了将军路116号。
老佣人开的门,一瞅眼前的两位,心中暗叫:“天意啊!”
殷勤的引着两人进了屋,张大夫把过脉,心里暗道:“可惜这大胖小子了。”
张大夫一捋胡子说:“耿夫人放心,安心等着孩子出生既可。”
槐花喜笑颜开,回头看一眼轻寒,娇嗔道:“我就说没啥事了,您瞧,大夫也这般说。”
转过头问张大夫:“不用再吃那苦汤药了?”
张大夫微微一笑。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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