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中午亲自来接。
家里没了女佣,两人也无心马上找帮佣,赵老板家的女佣用着也不错,轻寒索性又张了嘴,让赵家的女佣多帮几日,等家里请了帮佣再回去。
赵老板自是一口答应。奉天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点风吹草动,该知道的想知道的,只要用心,自然就能知道。这么多天,赵老板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对耿轻寒又多一分小心和恭维。
槐花年轻,底子又好。轻寒刻意的隐瞒,让槐花对再次做母亲充满期待。修养的用心,身体自是恢复的很快,心情也逐渐开朗了不少。
槐花身体恢复的同时,奉天的夏天终于来了。
七月的一天,轻寒坐在办公室里,随意的翻看着报纸,目光懒散的掠过那些不说人话的内容,主要关注点在广告这一部分。
这些日子,轻寒总是心绪不宁。关老师离开后,几个月里都没人来联系。轻寒心中有些不安,一是担忧关老师的安危,二是感觉自己像离群的孤雁。长夜漫漫,独自一人,何堪寂寞?
轻寒的眼睛一寸一寸往下挪,突然目光一紧。
一则寻人启事落入眼睛,内容与关老师交代的完全相同。轻寒仔细读了又读,由紧张到高兴,嘴角慢慢扬起。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迎着如血的残阳,轻寒开车回家。
槐花接了电话已经准备好,听到喇叭声就走出来。
轻寒接了槐花开车往热闹的西十街去。
车上,轻寒告诉槐花,关老师派人来了。槐花也极高兴,可看着去的方向皱起了小眉头。
“寒哥,这是要去西十街?”
“嗯。”
“可是西十街怕是不安全吧。”
槐花说着话,眼睛掠过外面墙上已经斑驳的画像,画像风吹日晒,早已经看不出模样。
轻寒的目光也扫过那张画像。大多数画像都已经被风吹落,还坚持在墙上的也早已斑驳破碎,风吹起凌乱破碎的纸条。
轻寒低笑一声:“灯下黑,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越安全地方越危险。”
停好车,两人下车,槐花挽着轻寒。两人沿着依旧热闹的马路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低声说话,似乎是在商量着进哪一家馆子吃饭。
最终两人走进轻寒常去的面馆,点了两道家常菜两碗面。
正是吃饭的时候,馆子里食客不少,掌柜的利索,厨子麻利,小二腿快,饭菜上的快。
槐花看着一大碗面有些发呆,轻寒笑笑,端过碗往自己的碗里拨了一些,柔声说:“吃吧。”
槐花忐忑不安,眼里闪过惊慌和甜蜜。
“这不合规矩。”
轻寒笑着说:“如今已是民国二十五年了,夫人的思想却还没跟上。”
槐花红了脸,低声嘟囔:“能做主的妇女人家自个养活自个,我靠丈夫养活,当然得以夫为天了。”
轻寒宠溺的替小丫头夹一块子菜。
“吃吧,贤妻。”
槐花笑了,这才低头吃面。
吃过面,两人慢悠悠走出面馆。这是白天最长的几天,艳丽的晚霞逐渐隐没在天边,徐徐的微风吹过,让热了一天的马路有了些许的凉意。
槐花依旧挽着轻寒,两人似是散步,边走边逛,东看看西看看。在旁人看来,槐花天冷有身孕后极少出门,后有失了孩子,心结难解。今儿有轻寒陪着逛街,买点女人家喜欢的玩意儿,也算是开解。
两人果然进了金楼,轻寒耐心的帮着槐花挑挑拣拣,最后买了一对精致新颖的耳环,这才满意的出了金楼。
两人出了金楼继续慢悠悠的走,一点也没有急着回家的意思。
轻寒在金楼时已经看过怀表,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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