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口袋里装着一条细细的铁丝,这是轻寒精心为酒井准备的礼物。
从楼梯开始,每一间包厢,酒井身后的两名士兵都会直接砸开。直到轻寒所在的这间包厢门口,脚步再次停了下来。
还没等酒井示意士兵砸门,轻寒就变了声调,用纯正的东京话说:“酒井君,别来无恙?”
听着陌生的口音,酒井愣了一下。
“酒井君,茶已备好,请酒井君进来一叙。”
酒井眯眯眼,示意两名士兵守在外面,手扶着枪,自己推门而进。
轻寒躲在门后,酒井一进来,轻寒就啪的一声关上门。酒井没来的急回头,轻寒就用细铁丝一下缠住酒井的脖子,用力一拉,酒井甚至没来的急哼一声,脖子就被锋利的铁丝割断,血喷在门上。
轻寒轻轻放倒酒井的尸体,依旧用刚才的声音说:“酒井君,还记得我吗?”
“我们曾经是同学,我叫田中。”
轻寒一边说话,一边锁上门。
轻寒两步走到窗口,爬上窗口直接抓住房檐的椽子,用力一蹬,就上了房顶。
房顶上,轻寒跑到尽头,跳在隔壁的房顶上,再跑到尽头,跳进窗口,然后在一片惊叫声中迅速跑了。
酒井血染的包厢外,两名士兵刚开始只听见那人的说话声,酒井一直没开口,两人互相看看,一副不解。
几分钟后,两名士兵就觉察到不对劲,其中一名试着敲敲门。
包厢里没有回应,两人互相看看,使劲一推门。竟然推不开,两人马上意识到不好,直接用枪砸门。
门砸开了,酒井的尸体横陈,血溅三尺。
一时间,西十街哨声大作,刺耳尖厉的声音响彻云霄,西十街折腾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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