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情来就更不会尽职尽责了。说是出去探查情况,可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往外跑啊,许多人跑到外边找个镇子喝喝酒聊聊天就回来了。一次两次没人管,渐渐地探子们也就都这样了。
说到底,庐江城内的农民军,从上到下,都觉得冷水关的官兵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攻打庐江城。但凡有点危机意识,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常理推测,暖和的时候不打庐江城,天冷的时候再强攻庐江城,这不是有病么?
可是,宣府大军还真就没按常理出牌,再次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来打庐江城了。乃至于,撞城车都撞到城门了,曾钱才刚从两名女子身上爬起来。
来到城头,看着城外迅猛的攻势,曾钱急的额头直冒冷汗,“快,让谢麻子的人上来,给老子把城门顶住了。滚木呢?桐油呢,赶紧的.......”
正吆喝着,曾钱瞳孔一缩,猛地蹲下身子,随后便听到一声闷哼,似乎有什么东西擦着头皮飞了过去。曾钱有些惊魂未定的看了看身后,发现自己的亲兵队长直挺挺的躺早地上,额头多了个血洞,鲜血正汩汩流出。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亲兵队长,转眼间变成了一具尸体。
火枪,为什么官兵的火枪射程这么远?侥幸逃过一劫,摸摸额头上的血水,曾钱干脆躲到了城垛后边,“弓箭手,弓箭手,都在干嘛呢,给老子射死那群王八犊子......”
在曾钱的吆喝下,那些惊魂未定的弓箭手总算展开了反击,可是射出去的弓矢大部分都被前排的盾牌挡住了。说来也怪,官兵主力扛着云梯并没有急着往前冲,只是让小部分人在火枪手掩护下用撞城车撞城门。别人不爬云梯,弄的准备许久的滚木以及桐油毫无用武之地。
曾钱发了狠,命令人把所有的桐油和沸水都往城门位置浇,一时间撞城车周围的士兵惨叫连连。在曾钱不惜血本的招呼下,第一波攻势总算被打退了回去。
官兵退了,可是曾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刚才明显只是试探一下罢了,真正的进攻还没来呢?心情烦闷之下,将城头守将拽过来,劈头盖脸一阵痛骂:“你瞅瞅,你瞧瞧,这就是你说的猛攻?人家还没把云梯架上来呢......”
“这.....曾头领,可是官兵攻势确实很猛烈啊,之前兄弟们被火铳打得头都抬不起来,好多兄弟只是想还击一下,就稀里糊涂送了命!”
“哼,你还敢狡辩,贪生怕死,不是好汉!”曾钱瞪着牛眼,一脸不爽。其他人却是脸皮抽搐,心里不断暗骂,怕死不是很正常?骂什么骂?刚才是谁躲在城垛后边瞎叫唤的?
半个时辰匆匆而过,第二波攻势总算来了,不过这次跟第一次完全不同。官兵从南北两个方向夹击庐江城,一支官兵从北边冶父山杀出,攻势又猛又快。数不清的云梯瞬间立在城墙上,官兵以排山倒海的其实冲杀而来。
仅仅片刻,北城告急。直到这个时候,曾钱才反应过来,官兵真正的主攻方向在北边,南边的大军不过是幌子。
可这个时候再调整部署,已经来不及了,南北两个方向其实攻势都很猛,云梯不断出现,桐油滚木不断倾泻出去,却只是暂时减缓。同样的进攻强度,可是北城防守薄弱,终究是挡不住的。
李九成亲自带兵攻城,钢刀悬在腰间,扶着云梯攀爬而上。李九成面相儒雅,可实际上厮杀起来,一点也不比尚可喜弱。
跳上城头,砍翻一名守兵,李九成大吼一声:“兄弟们,随我杀!”
攻城两个时辰,北城墙便被李九成杀出一段缺口,这段缺口一点点被放大,最后北城门宣告陷落。
这一仗,宣府兵马一点花招都没用,靠着将士彪悍的战力,硬生生虎口夺食。北城门陷落,城内的农民军当即就有点崩溃的迹象了。
好在曾钱还没失去理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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