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对面的郑国松都觉得官兵集体得失心疯了。长时间以来,双方啥也不干,隔河对望,很多时候,趁着顺风的时候,一些人还跑到河边撒尿挑衅。训练、吃饭,没事挑衅下对面的敌军,这种生活还挺有意思,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在庐江陷落后,一切都变了。
郑国松最近两天心神高度紧张,就怕出什么岔子。为了防止泥江河防线出现漏洞,他增加了十几支巡逻队,与此同时,还偷偷地往对岸派了好些探子。
“报,对岸送来消息,刘国能、耿仲明分兵两路,沿着河岸一路向南,一路向北,现在官兵已经离开了营地,意图不明!”传令兵送来的消息让郑国松头大如斗。一时间,他还以为探子们都眼瞎了,“消息确认么?是不是官兵耍的鬼把戏?”
“回郑头领,消息已经再三确认,眼下官兵原来的营地已经空空如也,岸边的兄弟们也看到了,消息绝对没问题!”传令兵认真的答复道。其实,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官兵的阴谋,所以观察了许久才敢把消息送过来。事情确实很耐人寻味,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郑国松还有些不放心,急匆匆的出了屋,随后点了一匹快马,离开泥江河镇,来到了河边。此时许多头领也在河边驻足观望,大家交头接耳,全都一脸的疑惑。从亲兵手里接过千里镜,朝对岸看了看,往日成群结队训练的官兵果然不见了,属于云府官兵独特的旗子也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庐江城刚刚落入官兵之手,这个时候官兵不应该一鼓作气,配合庐江方面的兵马拿下泥江河么?郑国松实在拿不定主意了,只能把消息送到铜陵城。泥江河的军报送到铜陵城后,徐北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倒是有点盼着官兵打过来了。
曾钱坐在旁边,黑着脸发了句牢骚,“这个活阎王,就不能好好打么?每次都搞这些虚招!”
徐北风抿着嘴,浮现一丝苦笑。打仗,虚实结合,讲究的是策略和头脑。现在还真有些搞不懂官兵想干嘛,不过徐北风也没太过惊慌,他手里兵马充足,不至于捉襟见肘,眼下只要看好荻港以及泥江河,就不怕官兵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曾兄弟,麻烦你领五千兵马埋伏在钢官山一带,若是官兵绕道荻港,必会走铜陵东南方向的官道,到时,你只需从钢官山杀出,袭扰一番即可。若是官兵不走荻港,你便按兵不动。”
“好的!”曾钱自不会反对,与徐北风又聊了些话,便带着人马去了钢官山。钢官山离着铜陵非常近,此地地势不高,却是山林葱郁,湿气浓重。到了冬天,更是寒意逼人,这种寒冷与北方的冰凉不同,在林子里待久了,浑身难受。
曾钱带着人马钻进钢官山没多久,荻港附近果然有了动静。一支精锐骑兵正沿着荻港官道缓慢向前,虽然处在官道上,可是这支骑兵并没有加快速度。他们便是周定山统领下的骑兵,这支骑兵多数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可谓是精锐中的精锐。
汉蒙混编的精骑,一个个腰背挺直,目光如火,虽然刀枪收敛,却掩不住那一身杀气。因为周定山要负责庐江战事,所以,早在一个月前,这支骑兵的管辖权就暂时归到了泥江河刘国能麾下。此时刘国能缓慢的跟在队伍中间,在他身旁,还跟着一名一身戎装的靓丽女子,女子黛眉轻蹙,显然是心情不好。
徐芷欣着实很不开心,她到泥江河已经好些天了,可是到现在还没见到铁墨。此次前来,代表的可是父亲徐弘基,铁墨到现在还拖着不见,着实有点过分了。
“刘将军,你确定督师会去铜陵?”徐芷欣不无讥讽的看向刘国能。刘国能很是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眼前这位可是国公府大小姐,也不知道督师咋想的,竟然让他刘某人拖住徐大小姐。这位姑奶奶可不是花瓶,精明得很,哪是那么好拖延的?
督师什么心思,刘国能一清二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