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及咱们的人还没能到达预定位置,而且,照这个情况看,高迎祥不会在于潜一带待着的,估计很快就会启程撤离于潜。为今之计,是得派一支兵马,挡一挡流寇才行。”
铁墨面带苦涩的点了点头,江南啥都好,就是对骑兵没啥好处。要是这里跟北边大草原一样,可以任由骑兵发挥,自己只需要大手一挥,骑兵扑上去,看高迎祥还敢不敢放心大胆的撤。可惜,这破地方坑坑洼洼,不是河流湖泊,就是松软的田地,还到处都是山峦丘陵,骑兵要是一路紧追,就等于一路自残。
徐弘基的兵马还有自己的暗棋都是有大用的,不能轻易调动,思来想去,能调动的就只剩下领一支兵马了,“想办法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曹总兵,接下来能不能拦住流寇,就看曹总兵的了。”
徐芷欣却是神色担忧,她可没跟曹文诏那些人打过交道,自然是信不过的,“督师,曹总兵他们能做到么?你要知道,要是他们完成不了任务,一旦让流寇逃回中原,那再想困住流寇,可就难了。”
“大小姐尽可以放心,曹总兵的能力还是可以信赖的,我相信曹总兵一定能想到办法的!”铁墨与曹文诏相识已久,是深知曹文诏的能力的。
不久之后,一封加急公文飞速送往安庆府潜山县,此时正月下旬,潜山县已经有了转暖迹象。与铁墨那边的情况不同,自从拿下潜山县之后,曹文诏就下令各部待在潜山县不动弹,各部兵马待在潜山这地方吃吃喝喝,倒是清闲得很。有些时候,秦良玉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来打仗的还是来享受的。
不过一封公文,彻底打破了各部兵马的好日子,曹文诏捏着公文,顿时有些头大。兹事体大,所以将秦良玉以及赵率教叫了过来,“二位,按照预定计划,我军应该是在三日后南下望江,转向东北,在池州府境内拦住流寇。可是现在,流寇比预定时间更早撤离,我们再按照之前的办法,恐怕是不行了。”
“此次池州府一战打成什么样,可是关系到我们最后能拿到多少东西,此战我们必须打好才行!不知二位将军有什么想法?”曹文诏心中已有主意,但他天性谨慎,也想听一听赵率教和秦良玉的意见。
得知计划有可能夭折,秦良玉最是心急,她可指着这一仗多捞到好处,以解川蜀灾患呢。为此,甚至撇开了孙传庭,得罪了内阁六部,这要是让流寇轻松撤出去,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所以,她急声道:“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到这个时候,我们可都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无论如何,也得卡住流寇从池州府北上的路。依我看,实在不行,我们就强攻安庆,只要安庆在我们手中,我们随时都能进入池州府。”
赵率教与秦良玉的想法几乎是一样的,他点点头,严肃道:“不错,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强攻安庆了。再绕道,恐怕时间上来不及。虽说安庆戒备森严,何一山最近又加强了防御,但我们要是能齐心协力,好生筹措一下,短时间内拿下安庆城也不是不可能。”
见赵率教和秦良玉这般说,曹文诏心中暗暗点了点头,他就怕这二位的意见与自己相左。既然想法是一样的,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曹某的想法亦是如此,只要能拿下安庆城,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而且,据我观察,安庆城虽然易守难攻,但我们也不是毫无机会。”
赵率教不禁好奇,疑惑道:“曹总兵,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嗯,安庆城戒备森严,我们若是想强行攻破,短时间内拿下来,不是不行,但伤亡恐怕也不是我们能接受的。不过,我们可以在安庆城外边想办法,这个何一山可以说是异常稳重的,为了确保安庆城安然无恙,不仅加筑城墙,还在安庆城周遭布置了十几个临时营地,以起到预警作用。只要我们对任何一个方向用兵,外围营地就会朝安庆城示警,安庆城就有了充足的反应时间。这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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