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看了一眼王菡娘说道:“你确定要听?”
王菡娘使劲的点点头:“后来这负心汉怎么样了?”
吴欢:“后来的这读书人,和一个尚书的女儿结婚了。高官得做,骏马得骑。”
王菡娘:“那女子呢?”
吴欢:“嫁了一个种田郎。”
王菡娘:“这世道!哎!”
吴欢调侃道:“怎么悲天悯人起来了。其实这世道不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王菡娘鄙夷的说道:“胡说八道,天道有循环,苍天饶过谁?师哥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
吴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什么事算是伤天害理,什么时候是惩恶扬善?善恶谁能分的清楚。难啊!”
吴欢知道出关后,要活下去,活的好,让跟随自己的人也活下去,活的好,就不得不违心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那时候,哪是善恶两个字能评说的?
王菡娘也知道家业越大,善恶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清楚。
吴欢:“王老和你说过集体婚礼的事么?”
王菡娘红脸说道:“这样好么?”
吴欢笑道:“这样好多人和你一起结婚,到时候,你不用太害羞了。我呢!也不用喝那么多酒。”
王菡娘想想说道:“这样也好的!”
吴欢:“喜欢就好!”
第二天早上,周之翎来支取钱,他听到吴欢的话,知道自己对岳父有很多误会,连带连秦小娘也怪罪了。
趁现在山东没有乱,把秦小娘接过来,如果愿意的话,把岳父一家也接过来。现在没有办法找到父母一家,否则也带到西山。
王菡娘见到周之翎来,就把一个盒子和一个袋子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是师哥让我准备的钱。盒子里是黄金,袋子里是路上散用的钱。”
周之翎开了一下盒子,里面都是黄金,而且为使用方便,都是蚕豆大小,5两一颗的样子。
王菡娘在边上说道:“这里是一千两黄金,边上是10贯铜钱,给你路上零用的。”
周之翎:“这……这也太多了吧!”
王菡娘说道:“不多,你回去,千万别学师哥昨天说的那个书生。”
周之翎:“主公还有一个故事尾巴没有说,你应该听他说下去,不知道能告诉我么?”
王菡娘笑笑说道:“师哥说,那个书生,最后娶了尚书的女儿,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而那女子,最后嫁给一个种田郎。”
周之翎叹了一口:“这个结局也算是好结局了。”
王菡娘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周之翎苦笑说道:“官场岂是一个无根无基的人能待的?虽然暂时风光,但书生朝三暮四的脾最终会害死他。
而女子嫁给种田郎,面上是嫁的差,实际上呢?种田郎会一生守着她,呵护着她。这个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比嫁给书生好的不知道多少!”
王菡娘想想说道:“好像很有道理。”
苏定方只带回去10万斤钢锭,对他打击是非常大的,他以为可以凭自己的魄力,让吴欢接受订单,谁知道才2天就打发回章武。
卸下10万斤钢锭,并没有支付钢锭的钱,无精打采的准备送钢锭上洺州。
在沧州的时候,听到洛阳之战输了,夏王窦建德被押送到长安。
苏定方在沧州驿站里喝的伶仃大醉,他就想不明白10万军队,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输了,连夏王都被俘了。
苏定方虽然喝醉了,但心中有事,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准备押着钢锭上洺州,洺州现在最需要这批钢锭。
但还没有出驿站的门口,看到沧州城上的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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