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什么也别说了,承安你先带人去太医院治伤,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待会儿的早朝上,孤还需要你和那些人对簿公堂!”
陈言温声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再次响起求见的声音。
“大王,锦衣卫指挥使周肃大人求见。”
“嗯,把人带进来吧。”
陈言说道,在徐角等人走后,他的脸色重新变得好似万载寒冰般的冰冷。
周肃走了进来,直接单膝跪地说道。
“大王,臣有罪,请大王责罚!”
“你有何罪?”
陈言说道,他面对下面的百姓,普通的荡虏军士卒,或是基层官员之时,表现的总是很温和的。
但是,对这些高层他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否则的话没有丝毫的威严,他如何统御一个国家。
咚咚咚……
周肃开始磕头,十分用力的磕头,发出一声声闷响。
“臣贪财无度,不该乱收钱的,臣有罪,臣该死,请陛下责罚!”
周肃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开始微微颤抖。
“呵呵,原来你周大人也知道有的钱不该收啊。”
陈言声音中的冷意越来越重。
“大王!臣该死,臣有罪,请大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臣一定改!一定改!”
周肃拼命的求饶。
“周肃啊周肃,这次的事情若不是东厂报上来,你的锦衣卫是准备让孤做一个睁眼瞎啊!”
“这么大的事情,别告诉我,你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你令孤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收钱不是问题,但是问题是你不能什么钱都收吧?难道你不知道有的钱收了的话,是会要人命的吗?”
陈言声音中的冷意越来越中,从御座上起身,来到了周肃身边。
周肃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鞋,心中的恐惧和坎坷越来越沉重,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
越是富贵,才会对死亡越是恐惧!
嘭!
陈言一脚踹出,将周肃踹了一个跟头,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疼的他一阵龇牙咧嘴。
但是,周肃的心中提着的那口气,却是松了下来。
陈言肯动手打他那是好事啊!
只要陈言把气出了,他也就没事了,要是陈言啥也不说,啥也不做,那才是真正吓人的。
那说明陈言对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等待他的结果只能是死!
嘭嘭嘭……
陈言连着踹了周肃好几脚,都没留什么力气,周肃却是一声惨叫都不敢发出,只是默默的承受。
片刻后,陈言重新返回了御座,声音清朗的开口说道。
“周肃,以后记住,有的钱是不能收的,你要是再犯,可就没有下次了。”
“你直接去二凤山的墓园,为战死的袍泽们守墓吧!”
“诺,臣遵旨!”
周肃深吸一口气说道,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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