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等了好大一会才从话筒传来了声音:“您是曾先生吗?”
“我是曾一尘,你是哪位?”曾一尘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我是老刘,”对方声音不大。
“老刘?”曾一尘有些不明白,自己影响中称呼老刘的就是刘广林,但是这不是他的声音。
“我是刘先生,”对方声音终于大了一些。
“刘先生!”曾一尘终于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这是再一次跟他取得联系了,上次是在酒楼,这次直接电话过来了,看来还挺急,他有些相信了刘广林的猜测了,马友成在明江有他自己的根基,不是自己所能了解的。
“是刘先生啊,你好啊,有何指教啊?”曾一尘不敢明说,因为他知道总机可以监听到每一部电话的通话,尽管总机室有制度,没有接到监听的指令是不允许私自监听通话的,但是谁又去监控总机的接线员呢?
他不敢冒险。
刘先生也许是从曾一尘谨慎的话语中听出了通话的不便,于是也打起了暗语:“上次老家带到的干货收到了吧?”
“干货?我不知道啊,我好久没回家了,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我回家问问吧,”曾一尘有些不悦,这么直接的说送货,岂不是让外人真的觉得自己与马友成有什么勾当似的,他不能肯定这部电话是不是只有总结的接线员才能监听得到,也许还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呢,他才不上当呢。
对方没想到曾一尘的回话这么的僵硬,于是又换了语气说:“曾先生不会这么健忘吧,上次寄的家信中说了的呀,托朋友带过来的,我就是想问问曾先生是否收到,我好回复一下老家那边。”
曾一尘知道对方说的家信就是指那份寻人启事中的内容,他不是装蒜,他要仔细斟酌斟酌,现在上级没有明确的指示,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刘先生,容我回家一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答复您吧,”曾一尘只能采取欲迎还拒的方式来让对方明白他话的含义了。
对方似乎有些理解了曾一尘此刻的处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胡乱的说了几句,末了说:“好的,曾先生,我也是受托问问情况,老家过几天来信再说吧,曾先生,再见!”
曾一尘放下话筒,若有所思,这个刘先生是个聪明人,见过场面的人,应该听出了自己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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