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对郑鹏虎说:“郑组长,我们让他考虑一下,他也许会清醒一点的。”
郑鹏虎半信半疑:“这能行吗?”
“行不行,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走吧,我们上去喝杯茶,”曾一尘离开了审讯室,郑鹏虎有些迟疑的跟着出了门。
回到办公室,郑鹏虎有些不解的问:“对于gd分子,不动动刑是难以解决问题的,这样对他会不会更助长他的傲气?”
“如果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用刑一次就知道结果了,如果第一次用刑没有效果,他就完全可能扛过第二次,第三次,对于顽固不化的gd分子,只有精神上的瓦解才是有效的,只有从精神上找到突破点,才能完全的击垮他,如果不是gd,也就很容易甄别了。
如果他死不开口,一味的死扛,对我们也是不利的,只要能谈,我们就能找到他精神上的薄弱点,进一步攻克他。”曾一尘说了自己的想法,现在他只能如此了,以此借口可以延长一些时间。
“曾组长是受过训的,知道的多,我就是一粗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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