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给曾伊敏泡茶。
曾伊敏没有继续追问林伟海的办公室究竟是如何气派,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这段时间都不见你回家了,忙什么去了,出差了?”
“没有,有一个案子,”曾一尘把泡好的茶放到桌上。
“什么样的案子,这么忙不过来?遇到过姚小姐好几次,他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呢,”曾伊敏随口问道。
曾一尘突然想到二姐是记者,新闻记者对于新闻有特别的敏感性,二姐的身份可以作为了解案子的一个很好的解释的理由,他可以跟二姐无意中谈论案子,也许可以利用二姐的身份将交通员的情况传递到姚小淼耳中,目前的状况,他已经无法及时将这个交通员的情况向老郑汇报,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些日子都没有什么自己空闲的时间了,都是在站里忙,前几天抓了一个gd交通员,头疼得很,”曾一尘故意简单的说到了gd交通员这几个字。
果然,曾伊敏眼睛闪出了光芒:“现在华夏民众全力抗日,怎么你们军统总是在折腾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为什么都不能齐心做好抗日的大事呢?”
“这是政治,是政府的事情,我是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不好妄议国事,”曾一尘停顿了一下,接着小声的说:“二姐,这些事你知道就行,可千万别捅出去了,要不我可是小命不保,”
“我是你二姐,你放心好了,不能说的我不会说的,记者也有职业道德,何况你是我亲弟弟,”曾伊敏安慰道。
“案子现在怎么样了,别太心急,累坏了身体,妈又该说你了,”曾伊敏接着关心的又问了一句。
“头疼的很,gd软硬不吃,这几天审了好几回了,什么刑拘都用上了,还是死扛着,”曾一尘装模作样的直摇头。
曾伊敏有些惊讶的问:“一尘,你也参与到刑讯?你小时候见到血就头晕的!”
曾一尘摇头说:“我见不了那样的场面,血腥味太恶心,太难受了,我只是负责审讯犯人,那些事我做不来,”
“我说嘛,你从小就是心肠软,胃口浅,有些事情你做不了的,身体不允许,我跟爸说,让他跟林站长说一声,不让你去接触那些事情了。”
“这个案子就是林站长亲自安排让我审理的,说是要让我有机会多锻炼锻炼。”
曾伊敏陷入沉思,曾一尘问:“二姐,你说我该怎么做?”
曾伊敏说:“一尘,现在是非常时期,江湖中很多也是身不由己,别忘了你是一个华夏人,做事只有不违背自己的良心,不做对老百姓有害的事情就行了,二姐相信你会慢慢的明白这些道理的。”
“我听二姐的,我的这些事不要给姚小姐说,免得让她担心,”曾一尘既是叮嘱也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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