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组长太客气了,其实我们早有交集,”陈刚也许知道曾一尘说的有缘是什么含义,对曾家而言,他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过去是不敢有过多的奢望的,现在曾一尘主动相邀,未免让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曾一尘先干为敬,一口喝了下去。
陈刚不敢迟疑,也是一口喝干,接着主动为曾一尘盛酒,曾一尘没有客套,任由陈刚倒酒。
“陈探长您也知道,我在医院的事情,因为受伤,所以这里有些问题,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曾一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那时候还小,不记得也正常,”陈刚十分理解曾一尘的话,
“不过,曾组长自从上次住院后,变化很大啊,”陈刚说话也是十分的谨慎,话说出了口,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曾一尘脸上的表情,如果曾一尘没有兴趣,他是不会再说下去的,长期的生活环境,习惯到了察言观色,陈刚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事前观察了。
曾一尘听了陈刚的话,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陈探长,哪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我家庭不一样,我不太了解你们的生活,不过,曾组长受伤后性格有了不少的变化,”
曾一尘于是举杯与陈刚碰了下,颇有兴致的小抿一口说:“陈探长说说看,我有什么样的变化?”
“当然了,也许是我胡说了,曾组长别见怪,”陈刚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的口舌有些不妥,于是打着哈哈没有继续说下去。
曾一尘不依不饶的说:“陈探长,你我既然有缘,有机会聚聚叙叙旧也挺好,我不介意陈探长说的任何话,”
陈刚听曾一尘这样说话,也就不再推辞,他有些咬文嚼字的说:“曾组长自从入伍后,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许是经过了训练改变了一些性格吧……”
“我对以前的事情都没有任何的记忆了,我是在哪读书的,有过什么样的经历?现在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有时候感觉好孤单,失去了记忆,也就失去了以前的生活,”曾一尘有些伤心。
“曾组长家跟林长官家关系一向很好,林小姐跟曾组长自小一块长大,曾组长应该记得的吧?”
“你说的是林佳佳吧?”
“是啊,曾组长不记得了?我们还都认为曾林两家会联姻呢,不过后来林小姐去了国外,我们也就不好妄议长官家事,”
曾一尘想到了林佳佳,有些沉默了,陈刚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曾组长,是陈某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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