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尘无法顺利的从林伟海口中得到关于鲁明宇与书店被查封之间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关联,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安,关于营救的计划不能再继续拖延,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点。
曾一尘无奈之下欲通过陈刚所在的警方打开一个缺口,来获悉查封书店事宜的详细情况,对于陈刚他不担心他会向军统告发,因为他没有给陈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来满足陈刚的好奇心,另一方面这对陈刚而言是害己不利人的事情,没有什么理由要与曾一尘对立起来。
即使陈刚想向韩风透露点什么,这也不值得曾一尘担心,情报的获得是多方面的,这是他们这一行十分例行的做法,并没有什么值得非议的地方。
他已经把情况向林伟海汇报,没有得到长官明确的指示,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这些做法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不妥,细想了一下,曾一尘放下心来,想着下一步如何选择合适的时间完成营救计划。
他不知道林伟海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想跟他提及书店一事。
这几天韩风都没怎么在办公室,曾一尘也不好公开打听上司的去处,所有的工作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实施。
行动队的各小组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表面上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的平静,这种平静让曾一尘有些担心,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的直觉似乎有些僵硬的隐藏了起来,让他无法察觉点什么出来。
两天后陈刚打来电话,约了曾一尘在茶馆见面。
陈刚带来的消息并没有让曾一尘的忧虑减轻,陈刚告诉他:
曾一尘委托办的事情,他目前也无法得到十分确切的信息,据关系不错的警局弟兄透露,查封书店的那天,确有一辆车出去办案子,但是人员却是说不清楚,仅此而已,陈刚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探听,只能点到为止的私下里得到一些消息。
曾一尘知道陈刚尽力了,没有什么可以责怪的,陈刚有些歉意,自己没有帮曾一尘办成事,却是白吃了一餐,有些不厚道。
曾一尘并不在乎一餐饭的事情,而是通过这件事也看出了陈刚还是可以信任的,至少对自己没有风险,也算是自己能加以利用的人脉,尽管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分手前,陈刚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我不知道有件事情是该讲还是不该讲?”
“陈兄不妨直言,”
“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们有关,好像是你们监控的一个对象,如果是秘密的话,你就不用告诉我了,是一个叫鲁什么的,”陈刚一时忘记了名字。
“鲁明宇?”
“对,是这个名字,”从陈刚口中提到了鲁明宇的名字,曾一尘有些意外。
“你认识?”曾一尘试探的问道。
“我不认识,我是从一个兄弟的口中无意听到的,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也许是没有完成曾一尘的重托,陈刚心生愧意,想用道听途书的一点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陈刚说他也是无意中从警局的一个兄弟口中听到了关于韩风的一些话题,其中提到了一个被军统监视的对象,深夜被人暗中接走,而后又被悄悄送回了旅馆,他也是觉得好奇,于是在与同僚陈刚的闲聊中聊起这韩风韩队长,随后扯出了这件事,陈刚不知深浅,也不好多问。
曾一尘听了陈刚的话轻描淡写的说:“韩队长是我的上司,这个姓鲁的是我们监视的对象,”
“是这样,那就没什么事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陈刚有些不便久留,匆匆告辞离开了。
曾一尘回味着陈刚的话,不知道如何理解韩风与鲁明宇的关系,莫非有什么隐瞒着自己,这也许就是林伟海不想与自己过多谈及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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