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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队长,”曾一尘与韩风招呼了一句。
原来的上司,现在成了平级的同僚,曾一尘一时有些不习惯,韩风对他还是像林伟海在明江的时候一样,虽然现在上司是郭子仪,但韩风对待曾一尘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哟,曾处,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是真的,”韩风一副调侃的语气。
“说笑了,韩队长这是从哪回来?”
“站长牙疼病患了,陪着去了医院一趟,怎么,今天曾处闲暇了,那就到寒舍坐坐?”
“站长怎么还有牙疼,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牙疼不是病,但是疼起来也要命,好在站长这牙疼还不是严重,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曾一尘随着韩风进了办公室。
“韩队长,您这曾处叫的我心虚呢,”
“曾处长,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你做行动队的组长的时候,我们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现在是曾处长,我们也是工作关系,不过现在是平级的,我这么称呼没有什么不对的,人都是在变化的,如果你是站长,我依然会尊称您,这是规矩,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韩队长是我的前辈,我听您的,”
“曾处长谦虚了,我们都得听站长的,曾处长是站长的得意门生,不必想的太多,”
曾一尘一时语塞,韩风的话让他想谦虚一点都做不到,虽然是实话,但是韩韩风的话里让他听出了一点味道,那就是虽然是平级,但韩风并没有把他放在一个级别上,话里依然是有着那种说教的的口吻。
看着曾一尘的窘态,韩风于是转移了话题。
“今天应该让你陪站长去医院的,”
“我?”曾一尘一时有些懵,不知道韩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韩风笑着解释说:“你去的话,可以公私兼顾一下,也可以去见见姚护士嘛,”
“韩队长说笑了,您去的话,站长也有安全感一些,”
“对了,曾处长跟姚护士怎么样了,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韩风的语气充满了关心。
“还能怎么样,大家都是在忙,个人事情还没考虑,”
“曾处长,还是要抓紧一些吧,姚护士能文能武的,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韩风的话让曾一尘有些警觉起来,一个护士,被韩风冠以“能文能武”,如果不是刻意迎合而夸大其词,就一定是特有所指,这让曾一尘多了一个心眼。
“一个护士,打打针还行,哪能谈得上什么能文能武的,韩队长言过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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