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发展,你那里现在那么缺人吗?”
“是的,我在澳洲的牧场原有330万亩,如今扩大到近3000万亩,旗下还有很多企业,钢铁厂,炼焦煤厂和毛纺厂以及其他的一些农牧产品深加工厂,这都需要大量的人手。”李福寿及时回答道。
3千万亩?
顾延川以前不知道李福寿有多大的牧场,听了这话感觉到脑袋中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他曾担任南宁知府,在南宁这个多山少地的地方,耕地全部加起来也就160多万亩,在全省已经是首屈一指的耕地大户,农村一户超过50亩就是地主了。
“贤婿,你说的可是确实?”
“千真万确,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正安排人大手笔的购入土地,为此不吝花费钱财,预计等我返程时,旗下牧场规模最少还能增长四成左右,超过4000万亩规模。”
“贤婿,你知道几千万亩有多大吗?”
“呃……岳丈大人,在我离开时红河谷牧场宽约100多公里,沿海长约460多公里,回去的时候应该规模更大。”
顾延川哑然,他真的被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大手笔吓到了,感觉有些晕陶陶的找不着北。
“那……你此去欧罗巴需要多久?”
“大约半年左右吧。”
“这么长时间?”顾延川惊的差点跳出来,手一抖杯里的清茶洒出大半;“你这出去动辄大半一年,诺大的家业无人守护,万一家中出了硕鼠怎么办?”
顾延川经历的世事沧桑极多,对人性的险恶看得也更深,如今金龟婿的家业也就是自己女儿的家业,由不得他不上心。
李福寿到底还是太年轻了,陡然生发起来,万一疏忽于对手下人的管理,再大的家业也不够败的。
须知花无千日红的道理。
想到这里,他心中越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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