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西蒙满意地点了点头。
原本的设想是每个士兵配置一面大鸢盾,一把单手斧或者钉头锤。不过这边受北地维京人的影响浓重,北边港口的武器铺大多为圆盾,只有少部分的鸢盾。村长采购时索性就把盾牌都换成圆盾了。
不过村长在选购武器的时候,武器匠听说了他的领主要练盾墙战阵,这个见多识广的家伙强烈推荐再购置十二柄长矛回去。
村长想了想,如果盾阵后排的士兵可以使用长矛依托着盾阵刺击敌人,整个盾阵就如同一只长了刺的木墙,所以就多购置了一批长矛。
“收矛!现在我来测测盾墙的坚固程度。”胖子发出指令,然后站在了盾墙前方。
所有的新兵紧紧地用手持住圆盾。
“喝!”
胖子蓄力,猛地向密不透风的盾墙踹出一脚。随着“哃”的一身闷响,整齐的盾墙顿时出现了一块“大窟窿”。
几个新兵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半个身子都是麻麻的,一个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废物!你们这些天肉都白吃了吗?连我一脚都撑不住。那要是遇上维京人那巨大身躯的冲撞,你们都得死翘翘!”胖子劈头盖脸地大骂起来。
“记住,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构成这个盾阵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因为个别两三个人抵挡不住冲击,使盾阵出现大破口,那所有人都会因此送命!我一直在强调,你们要信任自己的同伴,但你们要知道,这种信任是建立在每个人的强大的力量和稳扎稳打的基础上的。”西蒙紧皱眉头,对着士气有些低迷的新兵们说道。
“这样的盾墙训练,除了礼拜日,每天下午都会有,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不要当拖后腿的那个人,”西蒙看了看西下的太阳,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吃饭去吧。后天早上,在狩猎宅墅的院子里集结,继续建设木堡。”
今天是礼拜六,而明天的礼拜日,按照传统和上帝的律法,除了行军,运粮,为领主举办丧礼,其它所有的奴役和劳动行为都是被禁止的。这一天,大家在主的日子中休息,在教堂里赞美上帝。
虽然弗尔德村没有教堂,但是每个礼拜日下午的时候,欣克瑟村的牧师会准时来这,慰藉这些教徒的心灵。
“哦!我的上帝,今天居然每个人都有两块肉!”老鲍赫看着大家的木碗,有些吃惊。
西蒙觉得想要使新兵们身体健壮起来,除了沉重的训练任务,丰富的营养也是不可或缺的。如果还是像以往一样部分人只能喝上一碗肉汤,那到时候这些赢弱的家伙势必会成为盾墙的突破口。
“你们可要好好感谢西蒙大人。从今天起,每个民兵都是两块肉。不过当天表现最好的三个人晚餐时可以多吃两块肉。”胖子一手抓着炖肉,边咀嚼边说着。
吃过晚饭,天也逐渐黑了。村中央的大篝火被点燃,农夫和妇女们手拉着手,在营火面前唱着歌谣,跳着欢舞。欢乐的气息萦绕着整个村庄。
西蒙坐在后面看着狂欢的人们,用手摸着左手边小克莱茵的头发,不禁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一个礼拜日的晚上,村民们在教堂的院子里一直唱着歌,跳着舞。他们唱了一整晚的“宝贝,可怜可怜我吧”,神父睡不着觉,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结果第二天早上做弥撒的时候,神父把“愿主与你们同在”说成了“宝贝,可怜可怜我吧”。这可真是历史上重大的丑闻。
想着想着,艾尔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的右手边。
三人一起在这欢快的氛围中聊着天,开着玩笑,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午夜。
……
第二天礼拜日的午后,欣克瑟村的牧师走在通往弗尔德村的泥泞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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