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你晚上换上便装在走。沿途不要做任何的停顿,也不要与任何人交谈。如果沿途遇到袭击,记住这道秘折,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别人的手中。事在不可为的时候,一定要将这封秘折毁掉。”
黄琼说这番话的时候,异常凝重的脸色。王大龙也知道事情紧急,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慎重的点了点头。待王大龙转身离去之后,黄琼看着书案上另外一封内容一模一样的秘折,却是感觉到有些棘手。
从景王那里得到的消息,对于黄琼来说实在太过于震惊。那个人能插手宫中,给景王与暗恋的慎妃,巧妙的安排了一处鹊桥会。并以此为把柄,控制景王达到数年。只能说此人对人心,摸的之透彻,非常人能够相比的。
此人甚至还打着景王的旗号,建立了一个,哪怕从自己目前所掌握的蛛丝马迹来看,规模并不小的刺客组织。自己采取的这些障眼法,未必能够真的瞒过此人。若是这个王大龙不幸被此人半路截杀,那边在对景王家眷下手,给自己来一个死无对证。
有些事情,自己便是再也难解释清了。以景王所描述的此人手段来看,这种事情极有可能成为现实。说自己不放心也罢,说自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好,总之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弄双保险比较可靠一些。
只是第二个送信人,黄琼却一时很难有合适的人选。这个人最好身手了得,能躲过那个人手下的截杀。只是自己身边除了刘虎,还真没有这样的人。黄琼倒是不认为,自己非刘虎保护不可。只是刘虎的目标太明显了,他的一举一动估计也被盯得死死的。
派刘虎出去,等于告诉那些潜藏在暗中的人,自己有重要的东西送回京城。刘虎的身手虽然不低,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若是他们全力追杀,刘虎未必还真的能够安全到达京城。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一开始黄琼就没有打算派刘虎去。
就在黄琼一筹莫展的时候,来寻找他的范剑,却是让黄琼眼睛不由得一亮。此时脸色多少有些难堪的范剑见到黄琼后,老脸多少有些挂不住道:“王爷,您能不能与苏长史说一下。他都是要做知府的人了,就不要总是计较我借他官服一事了。”
“常言道宰相肚里面能撑船,他现在得王爷器重,将来是要做到安抚使一方大员的。便是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就不要总揪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放了,这样太有损于他堂堂四品大员的形象了。再说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抓着不放,总归让人有些那啥。”
看着范剑一脸难堪的表情,也知道那位苏大人如此让他难堪原因是什么的黄琼,也是淡淡一笑道:“下次他在找你,你就说与他借官服一事,是本王要你做的。他在来找你,你让他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往本王身上推就是了。”
说到这里,黄琼站起身来,在书房之内踱了几圈步伐,犹豫良久才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范剑道:“先生,这次就不要跟着本王去郑州了。本王有一件事情,急需要先生去办。而且这一次,要借重先生兄嫂的帮助。”
黄琼语气里面的异常严肃,范剑也没有在嬉皮笑脸,而是一样一脸严肃的看着黄琼。黄琼走到书案之前,拿起另外一道密折,交到范剑手中道:“本王这道密折,一直找不到人呈奏。犹豫了良久,才下决心请先生兄嫂帮一下这个忙。”
“你也知道,自我军进驻虎牢关以来,屡有信鸽从虎牢关飞出。我军几经反复搜剿,却始终未能抓到刺探消息之人。这个细作没有查出来,我军在虎牢关的一举一动,必将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只是眼下,在想搜剿却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如果是明折,本王想那些人没有那么蠢,去公开截杀本王送信之人。但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截杀本王送密折之人。这道密折,是本王与景王谈话的详细内容,是急需呈奏给皇上的。一式两份,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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