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压制住暴怒的情绪,黄琼恨得牙直痒痒:“你少给本王东拉西扯,你的考评如何,那是吏部该管的事情。本王现在问你的是,该如何在不引人注意,不激起民愤的情况之下,妥善解决郑州善后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那与本王无关。”
“你在与本王耍滑头,当心你的脑袋。本王既然能让你离了郑州府的大牢,也能在让你回去。更何况,本王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有的是。你要是想尝试一下,本王不介意让人好好的招呼你。”
看到黄琼真的是动怒了,这位胆子大的几乎长了毛的同知,却依旧不紧不慢的道:“王爷,您现在是权知郑州处置使,又是堂堂的九皇子,当朝的亲王。您怎么处置罪臣,是您分内的事情,罪臣无权也无力去改变。不过罪臣冒昧的问一句,您真的会杀罪臣吗?”
“您若是真想杀罪臣,今儿也不会拿一群鸡,给罪臣来一场杀鸡骇猴。您现在是想用罪臣,但又有些忌讳吧。否则,罪臣也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应该在监牢里面吃着馊饭,与蚂蚁、老鼠为伍。如果罪臣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新任郑州知府应该是王爷的人吧。”
对于被人家看透了心思的黄琼,难得老脸微微一红。但却由自在争辩着道:“你胡说什么?新任郑州知府虽说是英王府长史调任,但也是皇上御笔钦点的。怎么到你这张嘴里面,就成了是本王的人了?在胡说八道,当心本王撕了你的嘴。”
“英王府长史?您说的不会是翰林承旨苏大人吧?怎么会是这个家伙?”听到黄琼口中的新任郑州知府人选,这个自与黄琼见面以来,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家伙,脸上却罕见的出现一副深思的表情。手指也在有些习惯性的,不断在敲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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