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底下,没有一个是干净的,都担心自己也被牵连进去。眼下英王主动替他们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又岂会不开心。
明白自己那些下属这些龌蹉心思的他,想发火又不敢发的情况之下。尽管心中有如吃了苍蝇一样腻味,可没有办法,该忍也得忍住。甚至表面上的功夫,该做也还是一样要照做。哪怕是只能做给身后那群口是心非的家伙看,也得硬着头皮去做u.
他这边闭嘴了,那边自虎牢关被俘后,便一直要求见黄琼,却始终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眼下总算见到这位英王的柴兵马使。此时却是一边拼命试图,挣脱身后两个刀斧手的压制。一边拼命的喊道:“英王,英王,我是你的表兄,正儿八经的伯爵,你不能杀我的。”
只是他的这番大喊大叫,非但只换来了黄琼一个轻蔑的一眼之外,什么都没有换到。自己反倒被身边连个被他呱噪得有些烦的刀斧手,直接找了一块破布将嘴给堵了上。虽说还在拼命的挣扎,但却是清净了许多。
对于自己这位表兄的喊叫,压根就没有当回事的黄琼。面对着因为时辰已到,上前请示的郭副使微微的点了点头。随着黄琼这一点头,郑州知府衙门之前又一次人头滚滚。参加叛乱的官员、举人,甚至包括读书人,大小百余号人头落地。
在行刑完毕之后,黄琼转过身对着那些被吓得浑身战栗的官员道:“该给你们看的,让你们都看到了。不该给你们看的,本王也让你们看到了。今后该怎么做,你们现在心里面应该有点数了。谁要是在想搞肮脏事,别说本王送你们去与他们作伴。”
“本王今儿敢杀一个伯爵,一个郑州知府,未必就不敢杀你们这些安抚使,转运使。民脂民膏,本王就看你们如何处置了。本王不希望明天的你们,与今天的他们同一个下场。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说罢,黄琼没有理会这些官员,更没有在朝着刑场看一眼。接过刘虎牵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之后快速离开。留下身后一群胆战心惊官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他们的确是盼着这些人死,可这个场面对他们这些文官来说,还是有些过于那啥。
英王临别时,那三个好自为之。以及虽说面上面带淡笑,但却冰冷异常的眼神,让这些人心一阵阵的抽搐。有几个胆子小的,甚至直接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堆了。其中那位汴州知府,此时裤裆上还出现了不明的水渍。
这不是几个官员,不是十几个官员。而是大小文武官员加上举人、读书人、吏员,足足上百人,一口气就怎么给杀了。甚至连郑州府的总捕头,连同大半的捕快都没有放过。满街的鲜血、人头,让这些官员面面相窥,外加上魂不守舍。
原来郑州府、郑州兵马使所属官员,几乎都被一勺给烩了。哪怕是在盼望着这些人死的那些人,也不会心里面一点后怕没有。眼前的这一幕,在场的官员无不心惊胆战,生怕哪天这位爷找自己的茬,自己也成了那些人指那个一个。
一阵疾驰返回景王府的黄琼,没有理会这些官员怎么想。返回景王府的黄琼,只是静静的站在书房之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其实黄琼又那里不知道,杀这些官员自己是犯了大忌讳。甚至他都能想象得到,那些攻击自己的奏折,搞不好都能把他给埋了。
大齐朝开国已经上百年,也杀过不少犯事的官员。可像他未经三司会审,便一口气杀这么多的却还是独一份。黄琼也知道,这些官员哪怕纵有一千个该死的理由,但这些人不该自己来杀。自己这么做,可以说将自己推到了整个文官集团的对立面了。
但黄琼却知道,自己这么做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之前杀了几十个景王府的恶奴,郑州府的衙役、捕快,但非但没有制止住郑州府内的流言,甚至这些流言还越演越烈。现在整个郑州府都在传言,他迟迟不处置景王府的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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