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能公开的,不能公开的,足足五个人了。其中更是有一个,是自己的嫡亲二嫂。难道自己真的只是故作清高,实际骨子里面,并未摆脱那些天家子弟的荒唐?
感受着两侧,二女惊人的丰盈,再想起今儿来的目的,黄琼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有些话,黄琼哪怕知道现在说出来不是时候,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说。虽说自己刚与人家那啥,就要抄人家的家,的确有些提起裤子不认账的做派。
但眼下景王府的处置,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了。皇帝的圣旨已经下了,虽说玩了一把好太极推手,可该要的结果还是要的。况且自己将所有附逆官员的家都抄了,独留下外人眼中的罪魁祸首府不抄,已经引起很大的非议了。
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处置的。早处置一些,自己还能少被动一些。而且眼下远离京城,有些东西也好操作一些。至少现在处置权在自己手中,对景王内眷的照顾还可以多一些。若是真的等到回到了京城,到时候恐怕自己就没有那个权利了。
看着依偎在身边的这两个女人,黄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二嫂,不,含烟,我今儿来找你,原本是想要商议一些事情的。京城中的圣旨到了,恐怕景王府得抄了。不过含烟放心,内宅眷属的私财,我会吩咐下去一律不会动的,都给你们保留下。”
“只是大项的金银,却是不能留下了。到时候,我在想想办法,在其中抽出一部分来,给含烟还有几个孩子单独留下一份。含烟,有些事情我尽管不愿意去做,可你也懂得的,却不能不做。希望含烟,不要怨我恨我。”
虽说这番话,是黄琼硬着头皮说的。但在说之前,黄琼也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毕竟刚与人家做出这等事,连床都还没有下,便要翻脸抄人家的家。换了任何人,哪怕心再大的人,恐怕都很难接受,不翻脸那就怪了。
只是出乎黄琼意料之外的是,景王妃听完他这番话之后却并未着脑。而是将头埋在黄琼的怀中,幽幽的道:“早在他被人控制住的那一天,我便知道早晚都是这个结果。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不用顾忌到我,也不用单独为留下什么财物。”
“我知道,你这次郑州平叛、善后,朝中、宫中都在盯着呢。等着、盼着找到你把柄的,恐怕不是一个两个人。作为天家曾经的儿媳妇,我知道宫中盯着你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人。你又大开杀戒,杀了那么多的官员,满朝官员也都在等着找你的茬。”
“在世人眼中,景王是此次犯上作乱的罪魁祸首。那么多的官员都抄家了,独留下景王府不抄,不管最终的圣断如何,但在外人眼中无私也有私了。抄罢,一了百了。我也知道,这些年景王府做了多少恶。那些他们刮来的民脂民膏,用着心中也不是不安的。”
听到林含烟这番话,黄琼叹息了一声,只是将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含烟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断然不会让这阖府上下受穷的。尤其是含烟,等此事风头过了,我便接你们进府。父皇那里,我拼着这个爵位不要了,也要去争取。”
只是依偎在黄琼怀中的林含烟,听到他的这番话之后,却是连连摇头道:“千万不要。你我眼下已经是大忌了,若是传出去,我的名声倒是无所谓,最多也就是破罐子破摔。可你不行,你将来是要继承大位的。若是传出去你以叔纳嫂,你将如何面对这天下人?”
“虽说老百姓都说乱春秋、臭汉、脏唐,便是本朝也因为宫闱之事传言也不少,被老百姓称之为齐埋汰。可别人毕竟都没有公开,虽说有些流言传出,但毕竟谁也不能证实。若是我公开进了英王府,你让皇上情以何堪,你让整个天家的脸面往哪儿摆?”
“更何况别说天家,便是我娘家父兄,都绝对不会允许的。本朝虽说不禁寡妇再嫁,可天家的媳妇却是不在其中的。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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