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道士的话,这个首领一直都没有松开的眉头,此时皱的更紧了。他没有立即答复,而是静静的考虑着什么。就在屋子内陷入一丝沉默的时候,被他留下处理后事的那个属下找了过来。只是其中一个捂着自己的胳膊,有些急切的道:“头,这里不能在待下去了。”
“我们刚处理完毕后面的事情,就被人给盯上了。盯上我们的人,虽然不知道身份,但明显也是老手。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摆脱掉身后的眼线。没有办法,也只能将其格杀。那个人功夫不弱,若是我们中的任何单独一个人,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在格杀那个人的时候,我还被反咬了一口。不过,我们最为担心的是,发现并跟着我们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这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距离蜀王的行辕,还是有些过近了。一旦他们发现我们的踪迹,肯定要全力搜捕的。”
说到这里,这两个人将手中三块木制腰牌,放到了桌子上:“这是从追踪我们的人,以及那两个人身上搜出来的。从腰牌的样式和上面的字迹来看,应该都是蜀王府的人。我们的人太少了,一旦被他们发现,根本就无法与他们对抗。”
这个首领拿起来腰牌看了一下,发现这几块腰牌外表一模一样。只是上边的字迹和图案略有不同,一个上边正面刻着狗的图案,背面则是刻着密追玖拾柒。另外一面正面则刻着一把宝剑和一个盾,背面刻着密卫肆拾贰、陆拾叁的字迹。
想想这两个刻着密卫字样的腰牌,是从那两个蜀王行辕中出来的人,身上搜出来的。利马便感觉到危险的这个首领二话没说,马上吩咐道:“你们马上去找一辆马车,在去从老百姓手中,买一些被褥铺到马车上,咱们立刻准备离开这里返京。”
交待完属下,他回过头看着那个外表有些邋遢的道士,拱手道:“原本有些不该让道长听到的话,想必道长现在也听到了。原本不该让道长见到的,道长也见到了。眼下这里不能继续在待下去了,我们马上便要走。”
“不过,为了保证对病人路上的安全,也为了有些保守一些秘密。还请道长陪着我们走一趟,待病人完全脱离危险之后,吾等必将重重酬谢道长。请道长放心,吾等绝对不会做出对道长不利的事情来。”
他这番话说完,面对着他不容推脱的语气,那个老道也只能苦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拒绝吗?也罢,贫道就随你们走一趟。这一晃,也离开京城几十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不过,这一家老少也要带上。毕竟她是一个女子,有些事情你们这群男人不好弄。”
既然这位道士答应了,这个首领自然无所谓。带上这一家人,对于他来说不过多上四个人而已。而且这个道士说的也有道理,瑞王妃身上有伤。上个药、解个手一类的事情,他们一群大老爷们,确实不是太方便。
至于那一家老少,那个首领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们讲道理。待老头和马车都找回来之后,面对有些抗拒的这一家人,这个首领腰刀一拔,便强行的将人给带走。只是此时还不知道,这位山大王准备如何处理他们一家人的这家人,还不知道正是此举让他们一家逃过一劫。
而就在他们等待这个道士的时候,在距离此处不过三十多里外的蜀王行辕之中,同样发生了一件大事。折腾了一夜,刚从身边两个被他抢来的原来瑞王府俏婢,粉臂玉腿之中清醒过来的蜀王。正在用膳之时,接到了一道从京中八百里加急发来的圣旨。
当接完圣旨后,蜀王彻底的愤怒了。连最心爱的,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每餐必备的一个完全用和田白玉雕成的玉碗,都被他摔的粉碎。不过当应招而来的陆文涛赶到时,蜀王已经平静而又专心的在用着早膳,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怒气。
不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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