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后道:“眼下郑州新任通判还没有到任,原来的总捕头也被本王给杀了。下面的那些捕快,又未必真的服你。你这个眼下兼捕盗事宜的同知,现在又忙着配合苏进和本王,处理郑州善后事宜。”
“尤其是苏进书生气太重,很多事情还需要你居中协调。本王也知道,你现在是压力山大。看你这双眼睛,昨儿又是一夜没有合眼了吧。但没有办法,若是本王处处都出面,先不说名正言顺的问题。又怎么才能让皇上看到你们的能力?又如何让本王提拔你们。”
“况且,你虽说调任到郑州时日也不长。但咱们三个人之中,唯有你是算得上是老郑州了。对这里的民情、环境,至少了解的比我们要多。本王也知道,你与苏进相比,你是最辛苦的。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熬过这段就好了。”
“但很多东西,本王没有办法与你说实话。此次景王叛乱的内幕,远非表面上看这么简单。景王的眷属,必须要活着一个不少的进京。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她们活着才能查清楚。这是皇上的要求,也是本王的要求。之前已经发生过了几次刺杀,说明有人不想让她们活着。”
“所以,在景王眷属返京之前,本王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样,这次的事情处置之后。本王想法子从骁骑营,给你挑出一批斥候出身的人来,补充到郑州府做为捕快。你在把原来的那些老油条筛选一遍,实在改造不过来的,打发了便是了。”
“再加上本王给你调拨的老兵,你自己多费费心,争取培养出自己的班底来。至于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本王不会在追究下去了。今后遇到什么难事,不要藏着、掖着,直接来找本王便是了。你这个做同知的,也要学会用人的。”
“至于那个差事,本王有本王的考虑。让一个吃了上百年独食的勋贵世家,将口中这块肥肉吐出来,还是心甘情愿的吐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朝廷在与桂林郡王府还无法公开撕破脸的情况之下,能给的明面上支援是有限的。”
“与桂林郡王府斗,本王自认还没有那个能力。简大人,本王不能说你考虑是错的。但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要做治世能臣,可也得有那个命去做才行。有些时候,想要表现一下自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其中的度你得把握好。”
黄琼没有看简雍听完自己这番话之后,有些难看的脸色。只是看着门外正在集结的骁骑营军马,淡淡的笑了笑。直到那些人都集结完毕,他才转过头对简雍道:“你有才干,心思也很缜密。你今后的路,会比苏进走的更长远。”
“但你的心还不够狠,魄力上还差一些。在有些事情上,你还是过于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了。如果这几点能够弥补了,本王想你今后的前程会不可限量。不过,有一个前提,你得先给自己脑袋文官,便是武官也这个鸟样。
除了部分武官以示不能忘本,上朝或是出行一般都骑马之外,大部分的武官现在骑马的没有几个。便是那位也算是名将出身的金节度,在从汴州赶到郑州的时候,乘坐的也是一顶绿呢大轿。而他身边一同前来的那些节度副使,甚至是汴州兵马使都是乘坐的轿子。
便是那位刻板的苏知府,在英王府任长史的时候,也是一向都是乘坐轿子的。即便是轿子在前唐,因为被读书人抨击为以人为畜,除非皇帝特殊赏赐的,一般人即便做到一品大员也都没有人乘坐。在本朝,乘坐轿子可以说是官场的时尚。
其实在中国历史上,轿子一般都是妇女出行的工具。男人,即便是做到一二品大员,除了皇帝特赐之外,也基本上都是骑马。岁数比较大的、不方便骑马的,一般也都是乘坐马车。轿子,这种被读书人抨击为以人为畜的出行工具。
真正在官场上大规模的开始普及,是在满清时期。即便在历史上饱受抨击,被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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