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们是很嚣张,不过,吃了的就得吐出来,只要别是后悔莫及就行,”
朱慈烺发狠道。
“来人,招李若链,”
朱慈烺道。
做些暗里事情还是特务机构用的顺手啊。
隐秘果断迅速,不留后患,朱慈烺也不例外,实在是他现在特殊的地位用些官面上得手段受到的掣肘太多。
谁让他只是小王呢。
李若链奉命来到。
朱慈烺简单的交待一番,
‘李若链,此事就交给你,徐徐图之,不要急躁,待得到时一起发动,将那些官员的官衣扒掉,他们的财赋一个也不能跑,我倒要看看他们贪了多少,’
朱慈烺的恨意让李若链立即明白这件事是个极为紧要的事儿。
‘殿下,北运河的几个厘金局一个跑不了,不过南部那里都是南京那里统辖的,不大好办,’
李若链道。
‘无妨,一并锁拿,如果人手不足,那就和京营协商,从京营抽调人马,记住决不可让其他官员军将晓得,’
朱慈烺叮嘱道。
“臣下领命,”
李若链躬身道。
‘再有,这几日你和堵赞画协同一体查办刘泽清诸事,记住要实据,最好是能让他身边亲近之人反水,’
朱慈烺命道。
“殿下,我这就去办,这样一个贪婪之辈身边有的是怯懦小人,刘泽清无法走脱,”
李若链对这个极有把握。
这样的官员他不是没有处置过,他身边的亲信敬畏他的淫威随同作恶,但是当这人无法庇护这些走狗的时候,这些走狗卖主飞快,毫不犹豫的离开这艘要沉没的船。
当然前提是上方查办的人位高权重,而殿下之意,锦衣卫出手,那些杀才没有一个敢硬颇得太子宠信,气焰更炙。
因此到府上庆贺的人都是备下重礼,只要这位爷别是挑出毛病来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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