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是理所应当的,如此可取此处百姓之心,民心所向,则此处就是另一个商洛山区,即使我军日后挫败,此处也是一个大后方,今年冬季我军可虎踞大别山,坐看四周形势,然后伺机而动,”
李岩苦口婆心的劝解。
罗汝才频频点头。
此言倒是不差。
如果真能占据大别山,进可攻退可守,官军也不好围剿,四处的口子太多,如果都派重兵,须几十万大军,怎么可能。
因此大别山绝非死地。
既然如此为何不搏一下。
“某今日得李军师襄助,真乃万幸,本将多谢军师筹谋,来,饮胜,”
罗汝才豪爽大笑。
“将军过奖,过奖,”
李岩急忙举杯道。
“绝非谬赞,昔日本将就期盼李军师能和某携手做一番大事,今日得偿所愿啊,哈哈,”
“将军,李某不过想得是苟富贵勿相忘啊,”
李岩此话别有心意。
“李军师放心,某非是李闯,得意忘形决然不会,”
罗汝才表示他明白李岩之意,让其安心。
两人当夜痛饮,最后躺尸。
翌日,罗汝才所部拿下一路抢掠随州、应山,然后没有奔向相对富庶的湖广,而是向东抓进,进抵大胜关、黄土岭一线,在此安心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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