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分兵,真真让人痛恨。
“殿下,现下我军斥候和建奴东向的斥候已经有了交集,为防止斥候被敌军俘获,臣下已经命斥候略略东撤,再就是每每最少一个百队查探,”
孙传庭道。
朱慈烺点头,这是必须的。
清军攻打乐陵,距离他们不过百里,东向派出了斥候距离东岸不过几十里,已经和京营的斥候圈交汇,如果有个闪失,被俘获的斥候开了口,京营所谓的伏击就前功尽弃,大明现在所有的牺牲付之东流。
孙传庭的布置是极为妥当的。
“再就是臣下下令,重伤无法离开的斥候,只能...,”
孙传庭没说,朱慈烺却很清楚,只能当场击杀,不能留给敌人。
朱慈烺心头沉重,牺牲太大了,甚至是有些泯灭人性的,但又是无可奈何的,但愿所有的牺牲最后都是值得的。
现在一切和日后的抗战太想象了,大明军力不及,没有办法只能以空间换时间,利用空间的旷阔诱使敌人分兵,然后集中优势兵力歼敌,只要歼灭其主力一部,建奴就不得不撤离折返。
这和后世的围剿和反围剿一个套路。
现下只有一个,建奴是否分兵。
“刘肇基到了哪里,”
“刘肇基率部正在折返,如今到了莱州境内,”
刘之虞道。
“传令让其尽快进兵,”
朱慈烺叹口气。
本来这场大战不至于这么窘困,奈何大明扯后腿的太多了。
加上天下大乱,军队动不动就反水,内外交困了。
.......
乐陵,最繁华的长街上,如今却是如同鬼域一般。
到处是烧杀抢掠的兽军,无数建奴甲兵辅兵出入明人的家宅,随之就是明人的惨叫和哭号。
图里真和滕老六、孙海走在长街上。
当初出发时候,只是一身破败衣衫,没有甲胄护体的彭老六和孙海也穿着一身棉甲,虽然棉甲上有破损,也沾有血迹,这是从明军尸体上扒下来的,他们不顾及这个,终于有了护体的甲胄了。
三人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孙海牵着战马,壮实的彭老六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他们进入不大的院落。
院落里空无一人。
内里的房屋房门向内锁着。
彭老六从地上拿起一个木桩子狠狠的砸在房门上,只是几下房门碎裂开。
室内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两人冲入室内,只见一家四口在那里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们。
夫妇两人三十多岁,两个十来岁的孩童躲在两个大人身后。
男子挡在妻子身前,他的身子在颤抖。
显然他惊恐极了,但勉强站在最前面。
“把金银首饰拿出来,我们不会动你们,否则斩杀了事,”
彭老六扬了扬沾着鲜血的顺刀。
男子急忙点头,他手忙脚乱的从身后女子手里拿过一个包裹,扔给了彭老六。
彭老六打开一看,只见三锭一两的银子,还有些散碎银子,砰一声,又是一个小包裹,怯生生的明人女子扔过来的,彭老六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十文的铁钱。
“爷,您看,”
彭老六转身看向图里真。
“都拿走,到时候把铁钱交上去,”
图里真道,铁钱太沉重,他们藏匿部下,都是当缴获交给上面。
彭老六拿起了包裹。
图里真看向了那个还算眉清目秀的明人女子,明人女子惊恐的身子抖个不停,以为图里真要毁诺,抢了钱还要祸害她。
“你,将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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