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诓骗。
罪名就看怎么敲定了,说暴乱,那两万人怎么说,小商人说你有勾连,谁敢为你开脱。
而且这些人都是单独被引入其中的,势单力孤,看着官员和吏员等人,早就虚的不行。
‘休要多说,拿出赎身银子来,放过你等,至于金额,呵呵,和你等罪名相同,’
两人就是在勒索。
摆明如果金额不满意,立即记下名字来找后账。
这些盐商谁也不是傻子,多少金额。
根据这位酷吏以往辉煌的战绩,稽查那些在运河上走私物件的商人,都是最少处罚了一半家产。
不用多想了,急忙奉上自家现银的一半。
好在都有准备,提前带来了。
接着两人的桌案一角开始堆砌了银票,随从的有些吏员忙碌的堆放银两。
两人也毫不忌讳。
他们收取赎身银子,如同上番一模一样,最后都是上缴户部。
因此没什么可遮掩的。
三百多盐商基本都来了城北驿。
两人收取的银两从上万两到几万两都有。
只是半天,就收取了两百多万两的银子。
其实按照这些人的罪过,严加惩处不止这些银子。
但是堵胤锡依照厘金税的常例,罚金放过。
现在要留下这些商人,立即开市,不能再拖延了。
就是如此,也有半个多月的光景大明腹内盐价高起,必须尽快平抑盐价。
否则他清楚朝廷又会有人跳出来指责,趁机发难。
而陛下可能又会犹豫动摇改制之心。
这就是堵胤锡的为难处,一旦发动,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
因此他只有放过这些人,尽快让盐市运转起来,须知江淮占据了大明盐货过半,影响巨大。
午时,孟东吉、王继宣被晒的昏昏沉沉的。
他们看着一些盐商欢天喜地的离开,没错,虽然破财了却也免去了灭门之灾。
交上罚金,重新做人了。
两人悔恨无极。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个堵胤锡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惦记的。
“孟东吉,王继宣,大人召见你等,”
李之炤冷冷道,他站在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人。
孟东吉和王继宣急忙爬起来,接着就是一个趔趄。
差点再次跪倒。
“多谢李先生。”
两人蹒跚的进入城北驿,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
两人被引入大堂。
堵胤锡端坐案后,不怒而威。
两人普通跪地,
‘罪民叩见大人,小的心知助纣为虐,痛悔不及,还请大人重重责罚,小的愿意交出巨额罚金,只求放过小的家人,’
两人是痛哭流涕,这多半天太尼玛难了。
两人心里已经崩溃了。
堵胤锡只是坐着没说话。
两人跪伏地上不敢抬头,根本不敢看堵胤锡的脸色。
‘你等小人,大人为你等晋商张目,你等却是诓骗大人,呵呵,须知大人是陛下钦差,专门处置盐政,你等这是欺君,’
李之炤戟指两人。
“小的罪该万死啊,”
两人不断叩首,地上血迹斑斑。
“好了,抬起头来,”
堵胤锡冷冷道。
两人急忙抬头,却是多彬堵胤锡的目光。
‘孟东吉,你在苏北有个私盐盐场,’
堵胤锡这话让孟东吉当即身子都软了,他歪在地上,
“大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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