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过两刻钟,一艘龟船就被摧毁。
义州水师的士气遭受重创。
解决了当面对手的,擒获了一艘龟船的郑芝豹也看向西方。
那艘被摧毁的龟船几乎坍塌了一半。
这种异状远远一望可知。
郑芝豹惊诧的大张着嘴。
他看到了新式炮舰的火力凶猛。
但是常遇春号上重炮是如此凶残,他也没有想到。
当然,其中前几艘战舰功劳,不过,一次齐射摧毁对手,真是太残暴了。
“爷,这新式炮舰太招人了,要不咱们也要来一些,”
部将杨耿相当垂涎。
“想什么呢,脑袋坏掉了,”
郑芝豹一瞪眼。
他虽然有些混不吝,却也晓得没门。
只要郑氏兄弟不把战舰所有权奉上,太子绝不会让郑氏舰队拥有如此威力强大的炮舰的。
“爷,我这不是眼馋嘛,这个常遇春号比红毛夷的炮舰还要凶猛呢,”
杨耿盯着远处最大的那艘战舰。
“好了,先杀敌,这事回去问问我大哥再说,”
郑芝豹摇摇头。
海面上到处是轰轰的炮击声。
义州水师左翼的战舰遭到了天津水师大沽炮舰的猛烈攻击。
接连四五艘龟船被重创,一艘福船被摧毁。
而右翼的五六艘战船接连和天津水师战船接舷战,其中只有一艘占据了上风,挫败了明人登舰企图,其他的几艘战船都被明人占据,龟船上的朝鲜战旗掉落。
朴应义这时候哪里不知道大败就在眼前。
这次海战彻底摧毁了这位节制使的战心。
感情他的麾下和天津水师对决就是受虐。
战力根本不是一个水准上的。
可说天津水师绝对可以做到予取予求。
如果这么下去,义州水师只有一个下场团灭。
打,打不过,逃,逃不走,龟船的龟速成为致命的缺陷。
朴应义很希望此时来一场狂风暴雨,那可能是义州水师逃离唯一的可能。
既然结局悲催,朴应义没有期待什么奇迹。
他立即让主桅上的水卒发出旗号。
号令所有战舰四下突围。
甭特麽的决战了,四散逃离,分散明军的战舰才是唯一的出路。
可能有些战船可以逃出生天。
随着朴应义的将令,义州水师剩余的二十多艘战船,其中包括十余艘龟船立即四下分散逃离。
张名振登时发现了朝鲜人的企图。
他立即让主桅了望台上的军卒发出了追击令。
一艘追击一艘。
登时,海面上乱做一团。
天津水师和义州水师都没有什么阵势,一方趁混乱追击。
一方主动分散开追击。
方圆十余里的海面上到处是逃亡和追击的战舰。
天津水师的舰炮不时响起,向着各自追击的朝鲜战船轰击。
朝鲜战船沉默的逃亡着。
曹庆指挥着旅顺号追击着一艘龟船。
这艘龟船在中路,首先后侧,掉头向南。
曹庆发现了这艘战船用旗号指挥了其他的朝鲜战船。
他估摸就是朝鲜水师的旗舰,舰上应该有大人物。
所以当旗号号令分散追击的时候。
他立即下令战船转向东南追击这艘朝鲜战船。
旅顺号开始追击的时候,距离这艘战船有近一里。
两刻钟后,只有两百多步的距离了。
旅顺号用舰首炮不紧不慢的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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